白鳥真理子看向一邊的伏黑甚爾,“我暫時沒什麼想法。甚爾君覺得呢?”
現在無非是兩條路,陪著炭治郎趕往下一個地點,或者直接回去,先找五條悟商議一下。
“隨便,”伏黑甚爾敷衍地說道。
果然,一如既往沒有價值的建議啊。
她呼了口氣,“那麼,我可能需要回去一趟炭治郎暫時一個人可以嗎?”
灶門炭治郎點了點頭。
“可以的!”他笑著說道,“請彆擔心我——啊,對了!一個人的話,麻煩伏黑先生先把日輪刀還給我,可以嗎?”
想到自己是為了拿回日輪刀而撒謊,炭治郎的麵部表情都變得奇怪了起來,“那個,我我萬一遇到鬼的話,沒有日輪刀可能不太行。”
伏黑甚爾嗤笑了一聲。
他正打算拆穿這小子漏洞百出的話,白鳥真理子卻率先一步開口了。
“你拿了炭治郎的刀?”白鳥真理子顯然認真了起來,“甚爾君,這是真的嗎?”
她的眼睛很亮,表情也很嚴肅,似乎拿了一把刀是什麼很嚴肅的事情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伏黑甚爾居然感覺有點不太爽。
“是啊,”他輕描淡寫地說道,“沒錯,我拿了。怎麼?”
“為什麼?”白鳥真理子追問道,“你不是有自己的咒具嗎?”
她是見過伏黑甚爾從他那個隨身咒靈嘴裡抽出形狀各異的咒具的,“那些還不夠你用嗎?”
“你會嫌棄自己的錢太多嗎?”伏黑甚爾覺得她的話簡直莫名其妙,“而且,這是那小子給我的報酬。”
白鳥真理子覺得跟他壓根說不通。
“多少錢?”她乾脆地說道,“或者說,幾張賽馬券?我幫你買。”
伏黑甚爾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
他似乎一下來了精神,朝著白鳥真理子比了一個“五”的手勢。
“不行,”白鳥真理子很堅持的說道,“最多三張,不然你彆想用電視看賽馬節目了。”
她威脅道,“我都沒收你錢。你給我再考慮考慮。”
伏黑甚爾不太高興的皺起了眉,但白鳥真理子顯然寸步不讓。
最後他還是妥協了,“那就三張。”
白鳥真理子鬆了口氣,從伏黑甚爾的手中接過了那把濕漉漉的日輪刀。
她本想直接把刀遞給炭治郎,但看著上麵屬於醜寶的口水,又有點不太好意思了起來。
“你要不,先跟我去一趟我家裡?”白鳥真理子試探著問道,“我記得白天鬼是不會出來的,對吧?”
等到炭治郎猶豫著點點頭,她才笑了起來,“那就先跟我回去一趟吧。”
“但是白天不趕路的話,”炭治郎有些猶豫,“晚上鬼會出來,可能會麻煩一點”
他的腳程並不慢,但是由於位置太遠,光靠走路到達任務地點就需要很多時間了,如果去一趟白鳥小姐的家裡,可能晚上也要趕路了。
白鳥真理子唔了一聲。
“也許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她溫和地說道,“你一般是自己走去任務地點的對吧?我家裡有輛自行車可以借給你,速度會快很多。”
“自行車?”炭治郎有點迷茫,“那是什麼?”
“基本就是這樣,”白鳥真理子儘量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講清楚,“我就給了她一管血,打算先等一等她的反饋,再考慮其他的方法。”
她身邊正坐著已經醒了過來的彌豆子,正叼著竹筒有點好奇的摸著團子的毛。
團子似乎覺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挑戰,雖然說被她摸得挺高興但還是臭著一張臉,偶爾彌豆子停下來還用尾巴輕輕拍拍她的手掌。
房間裡的窗簾已經全部拉了起來,和白鳥真理子猜測的沒錯,在她的家裡,彌豆子也能接受陽光的照射,並且在這種狀態下保持清醒。
咬著勺子的五條悟點了點頭。
“那麼,”他說道,“那個混蛋呢?”
準確的理解到了五條悟的意思,白鳥真理子無意識的晃了晃腿。
“在樓下,”她委婉地說道,“正在趁這個間隙教炭治郎騎車。”
當然,並不是自願的。
白鳥真理子加碼了一張賽馬券,才讓伏黑甚爾勉強的答應了下來。
五條悟立刻笑了出來,絲毫不帶猶豫的。
“他就這樣答應了??”他有點嘲諷的說道,“我還以為有多厲害——也就這樣嘛。”
“是呢,”白鳥真理子微笑著說道,“和你之前為了甜品答應我給順平加課,一樣的呢。”
本質上來說,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彆啊。
“哎呀,白鳥的話讓我好難過喔,人家這麼帥的麻辣老師怎麼能跟他比啦~”
“不,不要用這種語氣。我真的會把你趕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