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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千金道:“大家都在說,慕夷窈和從前那人,長得有七成相似。”

原深鈿往嘴裡塞水果,皇帝都快五十歲了,慕夷窈才十九。相府千金卻道:“彆說皇上了,就是我,我六十歲的時候,也會覺得二十歲的公子,和我很相配。”

“噗嗤——”原深鈿嘴裡的水果都要噴出來了。

相府千金道:“你說這慕家,是不是故意的啊,又不是他親生女兒,也不是他養女義女,從哪兒找出來的人啊,這麼像,是不是想再弄出一個慕太子妃?”

原深鈿手裡攥著小點心,聞言道:“不是說,路上偶遇,覺得有緣,所以好心將人帶回來,給她一個家?”

相府千金:“你信?”

原深鈿不置可否。

相府千金大發善心,道:“你是太子妃,太子是皇後的孩子,若是皇帝老糊塗了,想要新皇後,你往後的日子也不好過。”

原深鈿覺得奇怪,相府千金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自己了?

“你不是和那慕公子……”

原深鈿剛提起那茬,相府千金鼻子就氣歪了,她道:“彆提他了。”

相府千金眼珠子快翻出來了,“說來也怪,我和慕竟然天天相會的時候,怎麼不曉得他們府裡還有這麼一個慕夷窈?”

相府千金還想繼續,卻見許灼睦遠遠走來,相府千金趕緊縮了縮脖子,溜之大吉。

原深鈿自顧自吃著東西,不理許灼睦。

許灼睦脾氣倒是異常得好,原深鈿偷瞧他一眼,撫摸著肚子,他突然覺得,自己肚子大了,還真好使。

原深鈿再也不怕許灼睦了,反正,隻要自己肚子鼓上一日,原深鈿就賭許灼睦不敢對自己大聲說話。

想到這兒,原深鈿突然有些惆悵了。

這孩子生出來後,許灼睦是不是要把這些日子的怨氣,集合到一起?

原深鈿一會兒偷笑,一會兒愁眉苦臉,許灼睦瞧見了,道:“出去走走?”

他拉起原深鈿,往前方小道走去。平滑的石頭路旁,一棵棵蒼天大樹聳立著,微風吹過,原深鈿縮了縮脖子。

他剛走一小會兒,卻覺得身子有些怪異。

許灼睦停下來。

原深鈿晚上會有懷孕反應,想要靠近許灼睦,想要做那種事。但白天的時候,他是個正常人。

可現在,原深鈿卻突然喘不過氣來,眼睛裡蓄出水珠,淚眼朦朧。他身子軟成一團,許灼睦手疾眼快,將人扶住。

原深鈿倒在他懷裡,張大嘴,“我、我、喘、不過……”

他張大嘴,死命呼吸著空氣。

許灼睦皺眉,正要帶人回去找大夫,原深鈿卻一把揪住許灼睦胳膊,他仰起頭,脖子微微泛紅,一張嘴張開,就像渴望喂食的小鳥一般。

“嗚——啊——”

許灼睦明白原深鈿的意思,他一手捧住原深鈿的後腦勺,一手擱在對方腰肢上,低下頭去。原深鈿終於能呼吸了,他伸出舌頭,汲取著能讓自己重新活過來的氣息。

最後,原深鈿輕輕咬住了許灼睦的唇瓣。

許灼睦微微擰眉。

原深鈿深吸一口氣,凝視許灼睦,他活過來了,麵對“救命恩人”,原深鈿沒半點感激的心思,他嘻嘻一笑,“疼不疼?”

許灼睦下嘴唇滲出一絲血跡。

原深鈿覺得自己勝利了,許灼睦皮糙肉厚,自己壓不死他,也捏不疼他,但他的嘴唇,很是薄弱。原深鈿剛開始身子有異,頭暈目眩,許灼睦“解救”自己的時候,原深鈿隻顧著讓自己能好好呼吸,但兩人吻到一半的時候,原深鈿就已經恢複原狀了。

此刻的他頭腦清醒,呼吸順暢。

原深鈿目光下移,瞧見許灼睦挺拔的鼻梁,還有那雙緊閉著的眼皮子上,濃密烏黑的睫毛。

原深鈿惡膽頓生,性命無憂的時候,他就開始想著“複仇”了。

於是他趁其不備,用兩顆門牙,在許灼睦唇瓣上,留下了痕跡。

原深鈿得意極了。

許灼睦眯眼瞧他。

原深鈿剛想挑釁挑眉,許灼睦卻一把將他按回來,兩個人離得很近,溫熱的氣息讓原深鈿無法動彈,他嗚嗚咽咽,唇齒裡的聲音最終化為一聲嚶嚀。

原深鈿閉上眼,大腦麻痹了。

原深鈿攤開胳膊,攤到一半的時候,又忍不住抓住許灼睦的結實的手臂。他閉上眼,好似過了幾百年一般,原深鈿覺得自己臉燙熟了,脖子也熟了,再不停下來的話,身子估計也得熟透了。

這個吻是不是太漫長了些……

原深鈿暈乎乎想著,想來想去,還是算了吧,他放棄了,任憑許灼睦按著自己親。

原深鈿不知過去了多久,自己終於能呼吸到新鮮空氣了,他下意識舔了舔唇角,沒有血味兒。

許灼睦瞧著他。

原深鈿摸了摸嘴角,倒是有些抱歉了。自己小心眼咬人,許灼睦卻大人有大量,親了這麼久,也沒故意弄破自己的嘴皮。

除了嘴唇麻麻的,其他好像沒有什麼不適。

許灼睦靠近原深鈿,原深鈿以為他還要再來一次,趕緊閉上眼,做好了準備。

許灼睦道:“去找大夫。”

原深鈿立刻睜開眼,當作無事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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