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肅皺著眉毛:“姑奶奶,你說,我們怎麼辦,你要多少錢?”
季小丹怒不可遏:“你覺得我就是為了錢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人嗎?”
“那你想怎麼辦,結婚是不可能,我有老婆,而且我老婆都快生了,除了結婚,你想怎麼補償,我能辦到的肯定辦。”
清醒的閆肅是不會招惹季小丹的,閆肅屬於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情場高手的閆肅,了解季小丹這樣的女孩,把自己當做籌碼,想嫁個生活條件的好的男人,這樣的人把自己的清白看的太重了,與其說把自己的清白看的太重,不如說,清白所換來的名利地位金錢看的太重了,這樣的女人一旦失去了清白,就仿佛天塌下來了一般,搞不好,可以了結自己的生命。
關鍵時刻,季小丹緊咬著嘴唇,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閆肅在一旁坐著,問道:“你是第一次?”
季小丹停止哭泣:“你以為所有女人都像你找的情人一樣嘛,你現在把我玷汙了,我要去報警,讓警察抓你。”
閆肅咽了口唾沫:“這也不是我主動的,昨天晚上都喝醉了,誰主動的還不一定呢,你把這件事鬨出去,我看是我受的損失大,還是你受的損失大,你們整個服裝城的,都得背地裡戳你脊梁骨。”
“那我該怎麼辦,那我去死好了。”
“你彆啊,我來想辦法。”閆肅說道。
“你來想什麼辦法。”
“你不是喜歡張文龍嗎,我想辦法讓你們倆的事能成。”
“呸,張文龍還能聽你的話,你就是想穩住我,哄騙我的。”季小丹罵道。
閆肅舉起手:“我發誓,如果我不能把你們湊成一對,我出門被車撞死,你今天請假少出門,免得被看出來。”
季小丹咬著嘴唇,不發一言,默許了。
早上,季小丹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絲,來到服裝城找到劉姐,謊稱自己生病了,請假一天。
事情永遠那麼巧合,閆肅的情人秘書獨自出門,找去了劉懷遠的彆墅區,劉懷遠她不認得,但是她認得閆肅的媳婦。
閆肅的媳婦在小區裡遛彎,兩人曾見過,閆肅媳婦一眼就認出了那女人。
兩個陌生的女人為了一個男人的談話,必然是針鋒相對。
“你可夠不要臉的,發現了老公外麵有人了,還能這麼安心的出來散步,做女人做到你這個份上,要是換做我,還不如回家貓著永遠彆出門了,出門我都嫌丟人。”
“我有什麼可丟人的,破鞋還到處招搖呢,我這個原配,怕什麼。”閆肅媳婦表麵上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
“你說誰是破鞋呢,我跟閆肅已經準備結婚了,要不是你拿肚子裡的拖油瓶牽連著閆肅,閆肅會理你?”
閆肅媳婦隻覺得好笑:“我拿孩子牽連閆肅?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們倆不是真愛嗎?真愛不是能戰勝所有嗎?隻要閆肅過來跟我說離婚,我二話不說就離婚,對了,離開了我,閆肅算什麼?你願意跟著他喝西北風,那是你的事,你們休想從我家要到一分錢,包括你現在住的房子,是我家的錢買的,你能住多久,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閆肅媳婦挺著肚子,不屑的起身離開。
“房子是我的名字,是閆肅買給我的。”情人囂張。
閆肅媳婦沒說話,隻是輕蔑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