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婷婷本來就似乎有腦震蕩的症狀,不住的乾嘔,爬的遠了些,被他一打,疼的低叫了一聲。
張子明嘶啞著嗓子質問:“你!我的有沒有半句錯的?我有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的!你有沒有良心!有沒有良心!”
他拚命的抽她。
於婷婷被他抽的滿地打滾:“我錯了!我錯了!子明!彆打了!彆打了!”
她仆在地上嘔了出來。
唐早想上前又不敢,捧著肚子,急叫道:“張子明!張子明!”
她頓了一下:“彆打了,你讓她親耳聽聽自己乾了什麼,讓她明白自己……咎由自取!這不好嗎!張子明!”
這句話,在談判中看來很亂來,效果卻是立竿見影,張子明緩緩的收回了手。
唐早心跳的厲害,手都是涼的。
他自始至終,都是冷靜的,沒有失去理智,其實這才是最可怕的。
唐早道:“你坐下,我們我們的,不要管彆人……”
“還什麼?”張子明連連冷笑:“嗬……你是不知道,真的是最毒婦人心!最毒婦人心!”
他狠狠的揮了一下電.擊.棒,於婷婷又是一聲啞叫,拚命往後一縮,瑟瑟發抖。
張子明恨恨的道:“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能的了!
他頓了一下,眼都是腥紅的:“我……從去年開始,那地方忽然就不行了,早上起來都沒有晨.博了,她不高興,我也覺得對不起她,就偷偷的買藥吃,她也幫我買藥。起先還行了幾回,後來就怎麼都不行了。”
他嗬笑了兩聲,咬著牙根:“她就漸漸的不大回家,我覺得對不住她,也不敢管她,我花儘心思的伺候她,一日三餐,有時候都送到床上,一口吃不合適,她抬手就掀了,我也不敢什麼,收拾乾淨,又重新做了,哄著她吃,她罵我一頓就走了,摔門的聲音,就特麼跟打我臉上一樣,我活的還不如一條狗!”
後頭,路霄崢雙手合力,無聲的卸下了窗子。
這是推拉窗,兩麵窗子都卸下之後,大約有一米二左右長,上下寬約六十,足夠一個人進出。
路霄崢先看了看形勢,揮手示意楊曼把那個貨架抬開。
那貨架撐不住他的體重,一踩絕對會有聲音,就暴露了。
幸好是個空貨架,楊曼和碎花裙孕婦合力,無聲的把貨架給抬開了。
然後楊曼又扯下了幾件衣服,扔在了窗戶下頭,減輕他落地的聲音。
路霄崢回手向周局打了一個手勢請示,周局看著手機上的情形,點零頭。
路霄崢雙手一撐,就上了窗台。
張子明仍舊在繼續:“後來,我知道她外頭有人了……我,我假裝不知道,我就當個傻子,我什麼都不求,我隻求不離婚。”
他哽咽著抹了一把淚,“但她還是提出了離婚。我實在是不甘心,我也顧不上沒臉了,我就去醫院做了一次大檢查,結果……嗬嗬嗬……”
他捂著臉笑了半,笑裡全是淚:“結果檢查出來,我雌.激.素超標!我怎麼可能吃那玩意兒!還是特麼的長期大量服用!!我怎麼想都想不通,我回去拿了我平時吃的藥,叫人家一看,全特麼是雌.激.素!”
唐早真的三觀都碎了,愕然道:“雌.激.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