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崢問周綺:“你剛才為什麼說有鬼?”
周綺抬眼看了看他,抽泣了一聲,“你們都不信我,可是我晚上真的看到他貼在窗玻璃上,我一掀窗簾,他就衝我笑……可是我問警察,他們都說他還在服刑,說是不可能出來的。”
聽起來思維挺清晰的。路霄崢也拿不準是不是精神受了刺激,有幻覺,就道:“你家住幾樓?”
周綺道:“一樓。”
孫科長道:“她現在搬回去跟父母住了,她父母開了一家早點羊湯館,就是平房。”
路霄崢想了想:“眉飛郭白,去找她們報案的分局了解了解情況,有必要的話去她家裡看看。”他向孫科長道:“先了解了解情況再說。”
孫科長趕緊謝了。他也明白隊裡有多忙,要不是恰好手頭沒案子,這種不是人命案子的小案件,根本抽不出人來。
袁薇薇直到離開,都沒再跟路霄崢說話,老實的跟個鵪鶉一樣。他們一走,楊曼就道:“行啊,小唐兒,真正的正宮娘娘!”她笑眯眯的拍了她一下:“說吧,她為什麼這麼怕你?”
“也沒什麼,”唐早搖了下頭:“就是我解剖過她的前男友和……情夫?”
楊曼半晌無語:“這……你這句話的信息量,我天哪,我真的槽多無口……”
那頭薑予以跟路霄崢討論:“你覺得是怎麼回事?”
路霄崢一直撚著之前孫科長遞給他的那支煙,一邊聞著那味兒,一邊道:“我傾向於她心理有問題。”
“我也是。”唐早道:“普通人哪裡經過這種事啊?一盯盯好幾個月,走哪兒盯哪兒,然後在後來發現就連兩人認識都是一個局……心理陰影得多大啊!受到刺激不奇怪。這種跟那種無法辨認控製自己行為的精神障礙患者,還是有區彆的。”
薑予以嗯了一聲,讚同的點了點頭。
其實局裡就有心理輔導室,外麵也有心理診所,但是她這種情況,如果真的是心理問題,出現幻覺,估計要調整一段時間,也許還要借助藥物才能恢複,真的是很倒黴了。
一想到這個,不知道為什麼又想起薛白璧,唐早一邊想著催眠治療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一邊蹦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薛白璧好像很久沒給我打過電話了。”
路霄崢對她天馬行空的思維適應良好:“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打的?”
自從認識,她好像一直隔三差五的給她打電話,從什麼時候開始不打的?唐早仔細的想了想:“好像,從張淑芬和唐建平來過之後,就沒再打過,你說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
路霄崢道:“廢話,她又不傻!”
說完這句話,他忽然眯了眯眼,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對。他撥了個電話出去:“咖啡館那邊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