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夠隻身離開老家,前往東京來打拚。她收入不高,不欠債,還能夠存點錢的頑強生活著,便由此可見一斑。
她對未來是充滿著積極的生活態度,試圖一點點地去改變。連她自己做夢都沒有想過,命運就這樣徹底改變了。
“有一個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瞞著你。”夏井真琴突然冒了這一句出來道。
岸本正義絲毫沒有緊張,反倒不正經的笑了起來道:“你彆是現在才告訴我,你肚皮裡麵懷著的不是我的孩子,而是另一個男人的。”
夏井真琴抬起另外一隻手就錘擊他的前胸道:“胡說八道。”
“我就是開一個玩笑。你何必真就惱怒呢?”岸本正義直言道。
“我要說得是,我一直在私下都在給我老家的媽媽有每月寄錢。少則幾萬日元,多則十萬日元。
這都是用我平日裡麵打工賺得錢。即便是我懷孕了,沒有出去打工,也是用得我過去存的錢。”夏井真琴據實以告道。
岸本正義明白她的意思道:“給你媽寄錢,也是應該的。我聽你說過,她是苦命的女人,同樣不容易。
就算你用了我給你的錢來寄給她,完全可以。誰讓她生下這麼好一個女兒就給了我呢?”
“你真不介意?”夏井真琴半信半疑道。
“我為什麼要介意?本來錢就不多。何況你們女人存了一點私房錢用作應急,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你作為她的女兒,她是你在這一個世界上麵的至親之人,能夠幫上一把就幫上一把,無可厚非。”岸本正義設身處地的表示了理解道。
夏井真琴被他說到了心坎上麵,笑顏如花道:“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人。”
“我怎麼不覺得?我可不是什麼傳統意義上麵的好人。”岸本正義平靜道。
夏井真琴笑容不改道:“說自己是壞人的人,往往都不是什麼壞人。真正的壞人,才不會說自己是壞人,普遍隻會說自己是好人。”
“那麼,按照你這一個邏輯思維,說自己是好人的人,往往都不是什麼好人。真正的好人,才不會說自己是好人,普遍隻會說自己是壞人。”岸本正義嗬嗬發笑道。
夏井真琴也意識到了自己話中有矛盾的地方,趕緊解釋道:“我表達的意思不是你說得那一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壞人是不會說自己壞的。”
“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你又是幾個意思呢?你想要表達的意思又是什麼呢?
你不把你的意思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岸本正義故意開始繞她道。
夏井真琴被他這樣一繞,也就在腦袋裡麵重複起了“意思”這一個詞彙,著實開始有些暈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