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衡量標準就是看作者本人在書中進行有關大量性描寫的時候,是不是有意的在挑逗讀者?
如果是,那麼無疑就是淫穢作品。反之,就不是。畢竟,有的時候在藝術表現上麵和黃色下流的東西隻是一線之隔。
受益於此,不但亨利?米勒的作品能夠重見天日,而且勞倫斯等人的優秀文學作品也得以重見天日。
亨利?米勒在寫出《北回歸線》的時候,整個人在法國巴黎也是困頓的很。就正如他自己在書中寫的那樣,生怕屁股下麵的椅子被人拿走。
因為寫作的時候是需要坐著,而他的椅子還是借的彆人的東西。不過,窮有窮的好處一麵,那便是能夠激發人在藝術上麵的創作靈感。
其實,我早就看過一遍。當初,不是太明白。現在,想要再讀一遍。《北回歸線》這一本書很特彆,沒有主線,沒有橋段,沒有故事,可謂是像作者的隨筆。
不過,又不是隨筆那一種寫作方式,而書中充滿了亨利?米勒的內心獨白。這種獨白充滿了一種低級下流或者是人性當中惡意的真實體現。
其中現實和虛幻之間還有來回的穿插。書中用了不少粗鄙的語言。”岸本正義侃侃而談道。
他說到這裡,似乎又想起了一個什麼,接著又道:這本書讓我覺得很奇怪,竟然在相對保守的中國大陸地區沒有遭受封禁。
被譽為中國三大先鋒女性作家的衛慧就視亨利?米勒為精神上麵的父親。她的《上海寶貝》就是對《北回歸線》的一種模仿或者是致敬。
衛慧的半自傳《上海寶貝》,一九九九年九月由沈陽的春風文藝出版社推出,半年內售出超過十一萬本(盜印本不計),引爆了中國文壇廣大爭議、風靡了中國年輕一代、吸引了國際媒體報導。
中國《解放日報》報導,北京新聞媒體和文化管理部門以《上海寶貝》描寫女性**、同性戀和吸毒,將本書裁定為腐朽墮落和受西方文化毒害的典型,在四月宣布禁售。中國官方在五月中旬發布全國禁售令。”
“能夠讓你看第二遍,那說明你對亨利?米勒的《北回歸線》很喜歡了。”酒井理惠平靜道。
“你是知道的,我信奉中國荀子的人性本惡一說。一直以來,我對作品的偏愛是那種反應人性內心黑暗的東西。
亨利?米勒的《北回歸線》是符合我口味的作品。他拿掉人的偽裝麵具,把人剝的赤裸裸,一絲不掛。
當然,在道學家的眼中,亨利?米勒的作品就是垃圾。他本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流氓無疑。
在當時,亨利?米勒的《北回歸線》就是一種叛逆,一種自由,一種挑戰西方傳統道德觀。
《北回歸線》的內容簡介,會讓庸俗者都會有要買一本拿回去看的欲望和衝動,畢竟誤以為是小黃書。
實際上,等你拿在手上看過了才會發現,一般人根本就看不進去,完全沒有想象當中看某一種電影的激動人心。”岸本正義不急不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