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造成了數以萬計的生靈塗炭。給我最大的感悟就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妖怪和法師打架,凡人還是遭殃。
做凡人真是無助和無奈的很。哪怕最後白素貞被鎮壓在了雷峰塔下,也隻不過是區區二,三十年的光景。
死了那麼多凡人,被上天所謂的嚴懲就是如此輕。她被放出來和丈夫,兒子團圓之後,竟然還飛升成仙了。
怎麼我覺得這是在給予獎勵呢?”岸本正義不由自主的搖晃著腦袋的說出了自己不同的一些看法道。
夏井真琴被他這麼一搞,反倒是開始糊塗起來。她意識到了他話中有話,不單單就是在說故事表麵,完全就是另有所指。
“你知道我腦袋不好使,彆說得那麼隱晦,說我懂的話。”夏井真琴直截了當道。
“就拿今天東京公交車司機大罷工來說吧!這著實就好似是一場妖怪和法師在打架一樣。
即便東京公交車司機們有工會,也不代表他們就能夠在談判桌上麵有足夠多的籌碼和議價能力。
我想資方恐怕不會隻做一手準備,另一手準備就是派人在暗地裡組織起了一群臨時公交車司機在候命。
這談判要是談不攏或者破裂。資方必然不會等到政府強勢介入乾預就會讓另外一群人開始上崗工作,並且還會提前放出話來瓦解工會,就是限定一個時間讓公交車司機恢複正常工作秩序。
若是不然就直接開除,會有臨時性公交車司機當中的人取而代之。每一個公交車司機的實際情況各有不同。
有的是一個人養一大家子人,全家上下都指望著他的那一份薪水過日子。所以,這一類人最容易倒戈和叛變。
設身處地的為他們想一想,也不能夠怪他們,畢竟是沒得選。隻要還有一定的抵抗能力,誰願意最先做叛徒呢?”岸本正義侃侃而談道。
“何況搞得這樣麻煩,漲一些不就完了嗎?”夏井真琴很是單純道。
“你倒是說得容易。知不知道人性當中什麼叫做得一望二?資方要是今天做出一個讓步和妥協,恐怕過不了太久,就會讓公會組織起第二次,第三次……
是不是每一次都讓資方做出讓步和妥協?這每一次提高的費用支出全部都轉嫁到乘客的頭上去?
屆時,乘客們也會鬨。久不久上漲一次,他們倒是完全能夠理解。才過沒有多久,票價又漲了。他們同樣會組織起來抗議。
所以,資方最討厭就是工會組織起來的罷工。一旦改變了原有的東西就會出現連鎖反應。自己就夾在了中間。
資方要是不維持住一定的利潤空間,今後就不會有用於更新換代和發展所需的必要資金。連雞都沒有了,那裡還會有蛋呢?”岸本正義解釋道。
夏井真琴重重地歎息道:“聽完你這麼一說,誰都不容易。”
“這打工不容易,當老板更加不容易。打工的隻會想著到點就該拿錢,而絕對不會去想怎麼想方設法的弄錢來發工資。即便是公司虧損了,也和前者無關。
該發的工資,後者還是得照發不誤。所以,隻見狼吃肉,就沒有看見狼挨揍的時候。”岸本正義為資方進行了一個正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