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突然欺身上前,掐住蔣玉斌的脖子,拚命撕扯他的衣服,“我不信,斌斌,你不會這麼對我的是不是?”
質地優良的襯衣被扯開扣子,堪堪停留在手腕處,整個上半身一覽無餘,蔣玉斌忍著不適,冷冷的開口:“看清楚了嗎?看清楚了就放開我。”
怎麼可能看不清楚呢?看的實在是太清楚了,蔣玉斌生性嚴謹,襯衣領口習慣性地係到最上麵一顆,所以各種斑斑點點的痕跡肆無忌憚的留在了身體的各個角落。從纖長白皙的脖子到平坦結實的腹部,再隱隱從腹部延伸到更深的地方,到處都是歡愛過的痕跡,在雪白皮膚的映襯下,紅的刺眼。
秦凡雙眼通紅,恨不得就這麼把他掐死,“蔣玉斌,你怎麼這麼賤啊?是我以前對你太好了是不是?”
賤?蔣玉斌明明意識都有些不清晰了,卻還是在笑,“我賤,你也賤。”
秦凡頹然的鬆開手,“是啊,我們都賤。”明明知道隻要跟他斷了,自己就可以一帆風順,成為人上人,可還是忍不住冒著違紀的風險,就為見他一麵,結果蔣玉斌回饋給他的就是這個。
“我來隻是想告訴你,秦凡,我們真的結束了。至於招標的事兒,不過一筆生意,我還輸得起。”
……
晚上的時候,江源給蔣玉斌打了個電話,說:“秦凡出了車禍,你快過來看一下他吧。”
蔣玉斌吸溜著涼麵,好歹關心了一句:“沒死沒殘吧?”
江源被他氣得夠嗆,“蔣玉斌,秦凡為什麼會出車禍,你不清楚嗎?小腿粉碎性骨折,醫生說如果不是及時治療,甚至可能需要截肢,他現在都還躺在病床上,嘴裡念著你的名字,而你都不來看他一眼。蔣玉斌,我懷疑你到底有沒有心?”
蔣玉斌冷冷的回了句,“沒有。”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夜裡突然下起了大雨,劉世安握著蔣玉斌的腰,感覺到他軟的想讓人肆無忌憚的欺負,“小祖宗,我有天真的會死在你身上。”
蔣玉斌雙手柔順的攀著他的肩,揚唇輕笑,媚到骨子裡,“舒服嗎?”
劉世安哪經得起如此撩撥,額頭青筋暴跳,低吼一聲,恨不得把人直接一口吞下去,“是你自找的,待會兒彆哭。”
蔣玉斌承受不住,嗚咽著問他,“不會覺得我這樣不男不女的樣子惡心嗎?”
惡心?開什麼玩笑,劉世安身體力行的回複他,到底有多喜歡。
雨一直下了半宿,風平浪靜的時候,蔣玉斌已經陷入了半昏迷之中,殷紅的嘴唇親啟,好像念叨了句什麼。
劉世安湊過去聽,但聲音太小了,並沒有聽清楚。
不知道是不是累的狠了,蔣玉斌這晚上並沒有睡好,反反複複的做著夢。
“喂,你為什麼不喜歡黎陽。”蔣玉斌麵無表情的看著秦凡,因為沒有戴眼鏡,高度近視的眼睛霧蒙蒙的,看人的時候會忍不住眯起來,媚意叢生,“他對你那麼好,不識抬舉。”
秦凡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人,“我為什麼非得喜歡他?”
“因為黎陽喜歡你。”自從被男神拒絕後,黎陽每天在他麵前哭哭啼啼的,蔣玉斌都快被煩死了。
理直氣壯的樣子把秦凡都打敗了,“好好好,我服了,是你要我說的啊。老實告訴你,我不喜歡黎陽扭扭捏捏的樣子,不男不女的。”
……
海源集團本來以為這個項目已經十拿九穩了,都準備開慶功會了,沒想到秘書突然接到消息,說中標的不是他們。
王海源把辦公桌的東西砸了個稀爛,紅著眼睛吼道:“那是誰?”
秘書被嚇得全身一抖,“藍天,是藍天中的標。”
“藍天?”王海源喘著粗氣,獰笑著罵道:“蔣玉斌你個婊、子,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