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反天罡!!!降穀零!!這些事明明都是你做的!!!】
【我悟了……我終於知道當年卡爾瓦多斯是怎麼被誣陷成臥底的了】
【是你聽到了庫拉索談話的內容,是你讓I打貝爾摩德和魚鷹,是你讓赤井秀一打賓加,是你這幾年把日本公安內的臥底鏟了!不是,降穀零你是有分身嗎?】
【上麵的說什麼呢?BOSS說的沒錯,就是他,就是這個本村大輔是臥底!快殺了他】
【精彩,降穀零你千裡開外汙人清白沒比赤井秀一差啊】
作為和“本村大輔”交流最為密切的朗姆緊皺眉頭:“BOSS,他是上代巴塞洛唯一的兒L子。”
組織內的代號獲得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像波本、基爾等人一樣,獲得BOSS賞識後獲得。
另一種就是繼承父母輩的代號,就像朗姆。
組織代號成員的子嗣會更加容易繼承代號,但也要看能力,巴塞洛的兒L子並沒有得到BOSS的認可,於是選擇了另一條路,讓他整容成了本村大輔的模樣進入公安內臥底。
“出生於組織、長於組織,不等同於一個人不會背叛組織。”
混濁的電子聲連帶著椅子都有些輕微震動,像某種濃稠的粘液慢慢鋪開。
“顯然,公安給到他的承諾已經大於組織。”
“一個月前賓加帶庫拉索離開的監控錄像,我們在他郵箱的隱私記錄裡,發現了初始視頻。”
特意保存下來的組織行蹤,組織要的是銷毀不留痕跡,本村大輔處理了卻將它秘密發送給了公安上層。
而這,或許隻是本村大輔背叛組織中的其中一點。
朗姆的心中驚疑不定。
而一旁的降穀零卻跟貝爾摩德一樣看起戲來,他一下一下摩挲著手中長刀刀鞘上的花紋。
名頭一旦坐實,一切倒推都有了依據。
一個近50歲的男人對著不到30歲的庫拉索喚為“大人”,一邊是從不懂溫情處理的非法組織,一邊是家庭美滿、工作受人敬仰的警視。
這樣的叛變才是理所當然。
朗姆臉色越發陰沉,波本在這場懷疑中的表現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叛徒又怎麼會是本村大輔?他不信這個人能在自己麵前毫無破綻地裝上這麼多年,但是BOSS
()親口說出就意味著結局已經確認。
朗姆一點點轉過頭,看向降穀零。
對方又對他露出了一個笑容:“至於波洛……我想組織內應該沒有工作飽和度這一說法。”
“我挺喜歡波洛的,在那裡扮演一個開朗、受人喜歡的咖啡店店員,說實話,我很開心。”話音落下,降穀零露出了一個毫無陰霾的笑容,卻讓在場幾人感到惡寒。
沒錯,這就是波本。
用honeytrap迷惑威士忌,讓人沉淪,享受著威士忌的信任,讓人心甘情願地聽從他的命令,並以此為樂。
就像貝爾摩德享受著作為影星沉迷扮演不同人的感覺,甚至搞出了一個女兒L自己和自己上演了一場母女決裂,再來一場自己參加自己的葬禮。
組織有著各種各樣的怪人,沒人規定身處黑暗不能再出現在陽光下,被黑暗扭曲的人擁有什麼樣的怪癖都很正常。
貝爾摩德沒忍住笑了,愉悅的笑聲在此刻空蕩的客廳中回響,她聽出了波本的意有所指。
這就是波本。
看來她一開始的擔心太過多餘。
【這集之後降穀零的立繪不會紅跳黑吧?瑟瑟發抖】
【如果不是我知道我真的會信】
【我好像又明白了——為什麼透子在組織的名聲這麼差,是你自己作出來的吧?!】
【彆聊了!!東雲在隔壁房間都聽了多久了!!!】
“當然,組織會給你想要的,隻要不影響任務。”渾濁的電子音此時也聽出了幾分愉悅。
降穀零心中警惕,麵上笑容卻半分不改。
“那這一次的任務就交給你吧,波本。”他稍稍停頓,然後喚道,“威士忌。”
這一聲呼喚同時連入了東雲所在的房間,耳邊和係統中一齊出現。
【東雲!】0544更是幾乎是同一時刻在東雲腦中喊道,並在他麵前彈出鮮紅彈窗。
監控中看到黑發青年的身體微微一僵,然後抬起了頭,他們看到了威士忌空洞的雙眼。
“跟琴酒一起過來。”
“是。”他張了張唇,應下了。
背後的門應聲而開,琴酒站在門口,拉開門,看著幾步遠的東雲。
不過是短短一段時間,裡麵的人便有了明顯變化,像是失去了靈魂的人偶,慢慢轉過了身。
一步、一步……
走出過亮的房間,身後的房門關上後把所有聲音隔絕。
跟著琴酒一起出來的東雲自然將賓加和庫拉索的視線吸引而來,他們看向了門口的那個徹底失了血色的人。
在奇怪的音頻消失的那一刻,剛才被東雲壓抑著的所有異樣一股腦地全部湧出。
想吐、好痛……出來的那一刻世界好像有一瞬間的扭曲,然後回歸身體後更加猛烈的嘔吐和痛意占據了東雲的腦袋。
但在其他人的眼中隻是威士忌的動作稍稍停頓了會,便繼續跟上了琴酒。
賓加和庫拉索一起看著威士忌進了客廳之中。
門再一次闔上。
賓加回過頭(),?鍞???“?????????齞虎?????塔?()?[()]『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朗姆想殺了他也不會有事吧?”
“表麵意思。”庫拉索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酷,“就是朗姆差一點就可以殺了威士忌。”
自己還不知道嗎?賓加翻了個白眼,就是因為差一點才奇怪,組織中能夠阻攔朗姆想殺的人隻有BOSS。
庫拉索垂著眼,視線描摹著地麵上地毯的花紋:“反過來也一樣。”
賓加的臉色一變:什麼?
【?威士忌也差一點就可以殺了朗姆??】
【啊?原來當年13個組織成員就差一點就能成14個?】
【脖子!!我懂了!脖子!!】
【我去!威士忌牛逼!!這都能差一點?紅方目前最高成就了吧?】
。
在監控中看到威士忌走出房間的那一刻,降穀零便發現朗姆的注意力已經全部移到了東雲的身上。
老人的視線從BOSS說讓威士忌過來的那一刻便釘在黑發青年的身上。
威士忌、威士忌……脖子上的酸脹又開始了,朗姆不禁捂住了脖頸。
“嘎吱——”門被推動的發出沉悶的響聲,眾人的視線一起移到了門口。
先是琴酒,高大男人的身形幾乎完全擋住了他背後的人,直到他讓開一步,威士忌的模樣露了出來。
伏黑東雲。
朗姆的視線徹底轉了過去,不知是角度原因,朗姆剛一轉過去,便對上了那雙眼睛。
沉寂的灰眸。
不……不對。朗姆微微眯起眼,他上一次親眼看到的這雙眼睛,是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是銳利的刀。
明明被壓著跪在地上,明明還有幾米遠的距離,明明事先確認過對方身上沒有任何凶器,但一眨眼就來到了自己的麵前。
幾乎是閃現在自己麵前的人眼中滿是猖狂的笑意,手裡握著一把極寒的小刀。
朗姆看著現在的威士忌一點點走過來,手指不禁握緊了扶手,身旁兩個高大的保鏢並沒給他帶來多少安心。
回憶和現實在不斷交替,他好像感受到那充滿殺意的眼神落在自己脖子上。
他想殺了自己。
朗姆的呼吸微微屏住。
當時的兩個人都未能完全壓製住這個人,僅僅隻是控製住了對方的雙手,卻被伏黑東雲把握到了時機。
“哢嚓”反應過來時自己的脖子已經被一腳踢中,世界飛速旋轉最後自己的身體重重摔倒在地。
朗姆聽到了伏黑東雲的笑聲。
“哈……”輕鬆快意的笑如導火索般點燃了朗姆的怒意和屈辱:“殺了他!!”
[手被製住,那就用腿]
[每多廢一個組織成員,就是為未來的正義少一道阻力]
[如果……自己殺了朗姆會怎麼樣?]
回憶後的漆黑屏幕上緩緩浮現這三行字,最後:
[——伏黑東雲]
【!!!!爽炸了!!!!】
【我要舉報洗腦削了威士忌武力值!!腦子清醒的時候單溜降穀零要靠地形堵人,差點單殺黑方一把手,這要腦子清醒簡直爽飛】
【不愧是伏黑家的人(奇怪聯動)】
【笑死了朗姆,原來是你有PTSD】
記憶讓此刻的朗姆的眼中帶上了憤怒,他緊緊盯著東雲,直到他被帶到了主位的旁邊。
“威士忌。”
威士忌跪了下來。
【天殺的!我要告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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