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阿姐快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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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蘺試圖動一動,卻發現手腳都被人捆了起來,捆她的人很顯然技術純熟,她動彈不得。

身下是又冷又硬的石板,用腳蹭一蹭,似乎還能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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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秸稈”被她蹭出“窸窣”的聲響,江蘺連忙定住不動,側耳聽門外沒有聲音,一切都安靜得詭異。

眼前被蒙了塊黑布,隻有隱隱約約的光透進來,什麼都看不真切。

江蘺試圖回憶之前發生的事,她下了畫舫,上了沈朝玉派來的馬車,馬車突然一震……

最後的記憶,停留在突然出現的黑衣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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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誰綁她,她不過是一犯官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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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不定那凶手在畫舫上看到她,便轉移了目標…

正因她一介孤女,即便是寄住在褚府,可身後也無強勢家族依靠,符合凶手下手條件…

江蘺想得頭疼了起來,她呻1吟了一聲,門就突然被人從外推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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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驚,下意識往後靠,卻隻靠到了冷冰冰的牆。

身下一陣窸窸窣窣細碎的聲音,江蘺還聽到鞋底踩在麻結杆上發出的乾而脆的碎裂聲。

她認得這個聲音。

自阿爹獲刑、褚伯父還未來接她之前,不少從前來往的家庭都朝她遞出橄欖枝,隻是這橄欖枝有點變味,要納她作小。

她不願意,便以權勢逼人,有些下作的甚至開始堵門,帶人進來搜,她怕被搜到,就帶著眉黛躲去了柴房。

曬乾的麻秸稈被踩下時,就會發出這種特殊的聲響,江籬記憶深刻。

難道她是被關到了柴房?

江籬胡思亂想間,那人已到近前,她能感覺到頭頂的目光。

江籬一動不敢動。

突然,眼前蒙著的黑布被揭開了。

她下意識閉上了眼睛,等眼睛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她就發現,麵前站著一個蒙麵人。

蒙麵人個子很高,一身黑色夜行衣,令人印象深刻的,卻是他那一雙眼睛。

江籬從前從不知道,一個人的眼睛能如此陰鷙,陰鷙得好像彙集了這世間所有的陰暗痛苦不平。

她一動不敢動,將在那。

那人盯了她一會,又半蹲下來,一隻手伸出,輕輕來撫摸她的臉。

那觸感就像一條冰冷滑膩的蛇。

“好生美的一張臉。”

她撇過頭去,這人又將她的頭掰過來,迫她看向自己。

江籬怒瞪他。

“又好生美的一雙眼睛,灼灼如豔波,連瞪人都這麼好看,啊,我都有點不舍得了。”他道。

“說說看,”他湊到她耳邊,陰冷的氣息一同傳了過來,江籬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想要什麼死法,美人在我…這是有優待的。”

江籬努力往後退,卻退無可退。

身後的牆阻止了她。

“彆怕,現在我還不會動你,沒到時辰…哦,說回死法,你想要怎麼死?吊死,噢,吊死不行,吊死太醜了,我可舍不得你這張臉變醜。”他又來撫摸她這張臉,江籬眼淚落了下來,他替她擦去,“彆哭,哭壞了你這雙眼睛,我會不高興的。”

江籬拚命忍住,卻忍不住,眼淚還是如雨點一樣落下來。

她怕得發抖。

那人嫌惡地挪開手指,似是手指上粘著的淚讓他感覺厭惡,他拿出一塊帕子來細細地擦。

淚眼朦朧裡,江籬盯著那塊帕子,總覺得哪裡見過似的。

那人擦完手,就輕飄飄地將帕子一扔,走到她麵前,目不轉睛地端詳著她的臉。

江蘺垂下眼去。

心想,這絹絲帕她到底在哪裡見過呢?

那人卻誤解了她的意思。

“害怕?沒關係,我會對你溫柔些的。現下,你先休息一會兒,等到今夜子時,陰升陽滅之時,我便會緩緩地取你的皮,挖你的心,到時…將你祭在那幫老不死的門前,一定會很有趣,哈哈哈…”

說著,他哈哈大笑,推門而出。

那人一走,江蘺臉上懼怕的表情就消失了,連著眼淚一起。

她看向周圍。

麵前果然是一間柴房,屋內沒什麼東西,一溜麻秸稈整齊地摞在牆邊,還有一些在她身下,她就靠在東南的一個牆角,對麵靠牆,放著一個笸籮。

笸籮裡是一堆黃豆。

旁邊還有個擀麵杖。

屋子裡東西少得可憐。

江蘺沒找到想要的刀具,正要挪開視線時,卻發現摞在牆邊的麻秸稈後麵,隱隱露出一塊…

是石頭?

江蘺眯起眼,果然是塊石頭。

大約是清理的時候漏了,那石頭隻在麻秸杆外露出尖尖的一角,不仔細看就會忽略。

江蘺聽了會外麵的動靜。

大約是以為剛才那一番威脅,自己會乖乖聽話,那人說完話便往屋外去了,外麵一點動靜都沒有。

江蘺又等了會兒,確定那人不會進來,便起身,一點點往那石頭挪過去,等夠到那石頭,又挪回了原來的位置。

她將那石頭握在手裡,對著縛住雙手的繩結磨。

這個動作短暫,又似漫長得沒有儘頭。

因著不好用力,石頭的尖角時常會對錯,一下子戳到對麵的手腕,鑽心的疼痛便會傳來。

漸漸地,手也開始發抖,不聽使喚。

這時,就換另一隻手來磨。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到最後,江籬幾乎麻木了。

中途有人進來一趟。

是個駝背的矮瘦漢子,也蒙了麵,似乎是被人吩咐過,什麼都不與她交談,拿了個粗陶碗,一把拿下她口中的布巾後給她灌水。灌完水又出去了。

江蘺繼續拿著石頭磨。

終於聽到輕輕一聲繩斷的聲響,江蘺心一跳,手就伸了出來。

她動了動發僵的手腕。

那原來如細瓷般的手腕已經血肉模糊了,連著握著石頭的掌心的皮肉也都沒一塊好的,一眼望去觸目驚心。

她卻似不在意似的,拿了那桃紅色鬥篷內裡無所謂般擦了擦掌心的血,又彎下腰去解腳上的粗繩。

大約是粗繩蹭到傷口,她皺了皺眉,便臉色不改地解了腳上的繩。

活動了下發麻發僵的手腳,又將嘴裡塞著的布巾取走,江蘺走到門邊,聽了聽外麵的動靜。

沒人。

她用手將窗紙悄悄地戳了個洞,從洞內往外看去。

說著,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