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來啦。”言言答應一聲,拉起於多多,“走吃餃子去。”
“我剛吃過晚飯,我回去了。”於多多說著往外走。
奶奶見於多多從房間裡走出來,忙說道:“我上回包的小白菜餡的,都盛好了,你快過來吃飯。”
劉一帆在餐桌旁坐著呢,於多多哪好意思過去,她推說剛吃完飯,急急忙忙的換上鞋,跟奶奶告彆。
奶奶嘴裡還叨咕著,“小白菜餡的,你愛吃,吃兩個再走。”
劉一帆看著奶奶對於多多的勁頭,心裡忽然冒出個想法,如果言言是男孩,這兩家百分百得訂娃娃親。
奶奶等於多多走遠,才關上屋門。
她轉頭對言言問道:“你這麼晚找多多乾嘛?”
言言剛夾起一個餃上,“我不是說了嘛,讓她選家具。”
奶奶審視著言言,“選家具要關著門選?”
言言抿嘴笑道:“奶奶,您還真是明察秋毫,我們在選家具之前,還討論了一下多多姐對郝朋的印象。”
“郝朋?”奶奶不知道郝朋是誰,她問道,“你給多多介紹的對象嗎?”
“不是我,要說媒人的話,應該是朵朵爸爸。”
爺爺開口說道:“你說的這個郝朋,是不是我們所的?”
“沒錯!就是你們所最帥的那個。”
爺爺皺起眉頭:“我記著他有媳婦兒啊。”
言言解釋道:“離婚了,據說結婚一年就離了。”
奶奶皺了皺眉,“這個梅永慶,怎麼給多多介紹這麼個人。”
言言眨了眨眼睛,“我看郝朋長得挺帥的,也特會說話。”
奶奶一臉的不高興,“你個小姑娘,你懂什麼。這人要是離過婚,心裡就會有戒備,就跟那老話說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個道理。”
爺爺也說道:“郝朋是我退休之後,調到所裡的,我也不了解他是因為啥離的婚,若是兩口子年輕,一時衝動離的婚,兩個人要是還有感情在那,他心裡總會惦記著前頭那個,哪能全心全意跟多多過日子。”
奶奶點頭,“你爺爺說得對,你們年輕人不都講究初戀嗎?那初婚可比初戀印象深,不容易忘。”
言言聽奶奶說完,已經沒了胃口,她放下筷子,“我也覺得這離了婚的不太好,可是多多姐……”
劉一帆實在看不下去,他對奶奶說道:“於叔叔跟郝朋天天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能不了解郝朋嗎?如果他不同意,朵朵爸爸哪敢給於多多提這親事。”
奶奶歎了口氣,“唉呀,這個於高峰啊,就是心眼兒太實!他一定是聽人說郝朋離婚全是對方的錯,再加上郝朋能說會道的,把他哄高興了,他就覺得郝朋人不錯,就想把女兒嫁給郝朋了。”
劉一帆忽然覺得好笑,言言這一家子,怎麼都愛為於多多操心呢?
劉一帆看了一眼言言,“快點把你碗裡的餃子吃完。”
言言皺了皺眉,“我吃不下了。”
劉一帆想說,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可以說言言,卻不能順帶著說爺爺奶奶。
那老兩口子,正愁眉苦臉的替於多多擔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