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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一帆真是恨鐵不成鋼,他對言言說道:“我媽用不用這麵膜是她的事兒,送不送可就是你的事兒了。”
言言一臉的不高興,“行,明天我給她送去。要不,你明天直接把麵膜帶公司去得了。”
劉一帆臉色沉了下來,“我帶公司去?!那是我送的,還是你送的。你怎麼越來越不明白事兒了?我替你想著這些事兒,不就是想讓你和我媽搞好關係嗎?”
言言見劉一帆生氣了,馬上說道:“是我不好,我明天約你媽媽去清雅居喝茶,順便送她麵膜總行了吧?”
劉一帆一臉無奈,“你對我媽有五分好,她就能還給你十分來,這麼占便宜的事情,你怎麼總想不明白呢。”
言言腹議,我對你媽媽十分好,能換回她的五分情,我就謝天謝地了。
劉一帆也知道自己媽媽不待見言言,他摸了摸言言的頭,“你看我麵子,對我媽好點兒吧。”
“嗯,我知道,她生你時難產,你是她拿命換來的。沒有她,就沒有你,我一定會對她好的。”
劉一帆無奈的歎息一聲,“你就是這張嘴好。”
言言黏膩膩地說道:“我人也好~”
劉一帆嘴角上揚,“我怎麼就愛上你了呢?”
“哎呀,我這麼好一棵大白菜,怎麼就落在你手裡了,真是沒處說理去了。”
“還真是沒處說理去。”
這兩口子拉開了沒羞沒臊的序幕。
言言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思索著自己與韓小霏的差距。
她想不明白,自己差哪兒呢?為什麼杜森對自己就不來電?
女人就是這樣,你追她,她未必把你放在眼裡,可你忽略她,她卻要念念不忘,研究這是為什麼?
無論於多多如何煩惱,太陽都會照常升起。
何平做好早飯,走進女兒房間,“多多,再不起來,你就遲到了。”
於多多慢慢睜開眼睛,“我再睡會兒。”
何平見女兒說話有氣無力的,她走到床邊,“怎麼了?”
於多多可憐兮兮地說道:“我昨晚睡晚了,想再睡會兒。”
“你沒發燒吧?”何平說著,摸了摸女兒的額頭,“喲,是有點發燒吧?”
何平趕緊朝門外喊,“老於,多多有點發燒。”
於高峰馬上走了進來,“怎麼了?”
“你拿體溫計來,我感覺多多發燒了。”
“昨天還好好的,怎麼就發燒了。”於高峰嘀咕著,轉身去拿體溫計。
可他找了一圈並沒找到,他又回到房間,對妻子問道:“體溫計放哪兒了?”
“不就在藥箱裡。”何平這個氣啊!怎麼連個體溫計都找不到。
於高峰一臉無辜:“藥箱裡沒有啊。”
何平不想再跟丈夫磨嘰,她站起身,剛想自己去拿。
於多多說道:“沒有體溫計了,我把體溫計扔了。”
“扔了?”何平詫異,“你閒著沒事兒把體溫計扔了乾嘛?”
於多多弱弱地說道:“體溫計裡有水銀,若是不小心弄碎了,我怕水銀中毒,所以我就把家裡的體溫計扔了。”
何平無奈:“你可真是珍愛生命!行啦,我去言師傅家借去。”
於多多又閉上眼睛,“不用去,我就是睡晚了,有點兒困,睡一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