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這事兒,真是誰先動了情,誰就輸了,還是心甘情願的輸了。
邱爽見於多多不回答,便低下頭。
於多多擠出一絲笑容,“你這麼一問我,我還真有點兒記不清我們都說什麼了。你也知道,任鬆不愛說話,當時常源也在場,常源在那左一句右一句的,比我的話還多。我最後跟任鬆說,都冷靜這麼長時間了,如果他還有心,晚上就來淡水研究所辦公樓後麵,我們在那玩滑板。”
邱爽抬起頭,看著於多多,“你覺得,我跟任鬆適合嗎?”
於多多覺得他們不適合,可邱爽願意,於多多的“覺得”就不重要了。
於多多說道:“俗話說,鞋舒不舒服,隻有腳知道。這事兒,你得問你自己。我今天中午雖然跟任鬆說了,我們晚上會在辦公樓後麵玩滑板,可他會不會來,我可不確定。”
邱爽幽幽地說道:“我知道,他不會來。”
“他不來,你正好也死了心,不用再惦記了。”
邱爽嘟囔道:“我沒惦記。”
於多多笑了笑,“我今天差點失業。”
“怎麼了?”邱爽問道。
“我中午從任鬆那出來,想吃點米線回去上班,可在米線店遇到大學同學錢江。”
邱爽瞬間明白,錢江跟於多多提到鄭毅了。
這時服務員送上冷麵和拌菜,於多多便沒有再說下去。
於多多吃了兩口冷麵,對邱爽接著說道,“我遇到錢江那個碎嘴子,也不能在米線店吃了,可進門就走也不好看,隻能買了米線打包。我拎著米線就直接回家了,本想著吃完飯睡一覺,然後去找你。沒想到,我剛睡著,老板電話就來了,我隻好爬起來,去公司做合同書。”
邱爽吃著冷麵,聽於多多在那嘮嘮叨叨說個不停。
她心裡清楚,於多多是想說點什麼,免得冷了場,自己胡思亂想。
她對於多多說道:“你沒睡透,到公司沒給老板好臉色吧?”
於多多笑道:“還是你了解我,我出了老板辦公室,就回去打辭職信,幸虧這是孫旭陽的單子,孫旭陽來找我取合同,見我打辭職信,勸了我幾句,我也算有個台階下,這事才過去。要不然,我今年是失戀加失業,真得去廟上拜拜了。”
邱爽皺了皺眉,“你跟你們老板鬨得這麼僵,就算有台階,以後工作也不會融洽了吧。”
“事兒是這麼回事兒,可我現在還沒有合適的下家,隻能先在這忍著。如果我現在跟我媽說我失業了,老太太得多上火呀。”
邱爽點了點頭,“嗯,你如果沒有合適的工作,就更難找對象了。”
“沒錯,這年頭人都很現實。我們也一樣,如果對方一無所有,人品再好,我也不會選擇。”
於多多說完,繼續吃冷麵。
她覺得這家小店的冷麵,一點都不比大金烤肉的蕎麥冷麵差。
邱爽見於多多專注吃麵,便不再說什麼,也大口吃了起來。
邱爽放在餐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於多多好奇地看了一眼手機,見上麵顯示的是“言言”。
於多多馬上說道:“言言要是找你玩滑板,你就說有事兒。都在後院玩滑板,你就沒辦法跟任鬆聊天兒了。”
邱爽有些猶豫,她慢慢按下接聽,“哎,言言!”
言言的聲音傳了出來,“乾什麼呢?怎麼才接電話?”
“吃飯呢。”
言言詫異:“今天怎麼吃這麼早?”
邱爽有點不耐煩,她發現今天的人說話都特彆磨嘰,難道都是不方便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