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帆在桌子底一踢了言言一下,提醒言言彆總盯著朱天明。
言言回過神來,回踩了一腳劉一帆。
言言想不明白,於多多怎麼會跟朱天明在一起呢?
並不是說朱天明不好,而是朱天明實在太好了。
朱天明是那種天生帶著一種儒雅的人,而於多多則是那種看上去恬靜,也隻是看上去恬靜,實際上是可以坐在馬路邊,腳踩著啤酒箱子喝酒的人。
言言腦子裡就一個念頭,多多姐裝得不累嗎?
劉一帆開始向郭航敬酒,接著是趙新宇,然後是天順的其他同事。
於多多等他們都敬完酒,才揣起麵前的杯子,對郭航說道:“郭哥,我今天以茶代酒,願你生命中的願望都能實現——生日快樂!”
“謝謝!”郭航說著,舉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儘。
於多多也把自己的杯中的茶水喝光。
朱天明拿過茶壺,為於多多把茶添好。
於多多低聲對朱天明說:“你喜歡吃什麼?不用客氣。”
常源看了半天朱天明,這時轉頭,對言言問道:“以前怎麼沒見過這位?”
言言正吃著烤兔肉,一時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常源白了一眼言言,沒有再說下去。
於多多今天心情不錯,吃著她愛吃的水煮魚,聽著朱天明講解川菜的特色。
俗話說,幾家歡喜,幾家愁。於多多歡喜了,自然就有愁的。
常源看著對麵秀恩愛的兩個人,心裡開始各種泛酸。
郭航的心裡也不是滋味兒,他頭幾次見於多多,於多多都是凶巴巴的,並沒給他留下什麼好感。
可隨著接觸的次數增加,郭航發現於多多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樣驕橫。
上次言言找他去玄符山莊,他非常清楚言言的心思,可劉一帆卻讓他帶個朋友去,他自然也明白劉一帆的用意。
今天見於多多和朱天明在一起,溫柔得有如小鳥依人,郭航便開始懷疑,他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
大家酒足飯飽後,趙新宇張羅去唱歌。
於多多已經達到自己的目的,自然沒有必要再去唱歌。她跟眾人告彆後,拉著朱天明的手,朝著朱天明的汽車走去。
常源終於忍不住對言言問道:“什麼情況啊?於多多怎麼又弄出來個男朋友?”
“周六相親認識的。”
常源瞪著言言,“你能不能辦點兒正事兒?”
其他人不明白常源的意思,可言言明白。
言言一挑眉,“什麼正事兒?當初不是你說的,你混跡情場這麼多年,根本不需要彆人為你介紹。”
常源懊惱,“你會為我介紹嗎?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你什麼時候想過我的事兒?”
言言也急了,“就因為我們這麼多年的朋友,我太了解你了,所以我才不會跟多多姐提。你今天心情好了,就想追多多,明天看著了張三就去追張三。你三分鐘熱度過後,多多姐怎麼辦,她二十七了,她要結婚,她沒時間陪你玩兒下去。”
言言提到結婚,常源一時無語,他確實沒想過結婚。
劉一帆一拍常源的肩膀,“兄弟,你隻看到於多多像紅玫瑰似的濃烈,卻忽略了她還像紅玫瑰似的渾身是刺兒。這種女人隻能遠觀,不能貼身,你若是招惹上了她,想甩的時候,弄不好會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