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出那麼多事,小費啊,我那未來女婿可是個大富大貴之人啊!”唐鳴益說。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是是,唐廳,我說錯了,青嵐是好樣的,才多久的時間啊,就把你那寶貝女兒勾搭上了,佩服啊佩服。”費揚說。
“小費,你...”唐鳴益被費揚的話噎住了。
費揚嗬嗬一笑說:“唐廳,莫怪莫怪,我是為青嵐高興啊!”
“哼,記得給我保密。”唐鳴益說。
“是是。”費揚說。
“好了,就這樣吧。”唐鳴益說完就掛機了。
費揚拿著手機呆呆的坐在包廂裡抽著煙,現在他那顆心啊,正“嗵嗵嗵”直跳難以平靜,連續抽了三支煙後他給夏海龍和孟強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晚上10點到他辦公室去,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夏海龍和孟強接到電話後一陣茫然,因為費揚說話顯得很沉重,所以兩人連飯都沒心思繼續吃下去,早早的到自己的辦公室等著10點的到來。
9點半鐘費揚來到了縣局,看到夏海龍和孟強的辦公室都亮著燈,於是把他們叫到辦公室,夏、孟兩人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費揚一愣之後方才發覺自己當時和他們打電話時說話有些沉重了,於是嗬嗬一笑說:“都怪我,都怪我沒和你們說清楚,不過這事在電話裡也說不清楚,隻好這麼晚把你們叫到辦公室來囉,都坐吧。老孟,你負責沏茶。”
夏、孟兩人長噓了一口氣,心也放鬆了下來,等孟強把茶沏好後,費揚的話不僅再次讓兩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而且還激動的心“嗵嗵嗵”直跳,呼吸也顯得粗重,夏海龍更是不小心把手中的煙掉在了地上,因為費揚告訴他們的正是方青嵐與南江省常務副省長田博宏和省廳廳長唐鳴益的關係以及兩位大人物將在周日以私人身份來方青嵐家作客的事,並安排他們周六前往省城,給田博宏等人做安保的事也交給他們負責了。
費揚對夏海龍說:“老夏啊,你也跟著我乾了好些年了,我也一直希望你能進步,可是現在的位置是一個蘿卜一個坑,沒有後台、沒有強大的關係是很難提拔的,唐廳是我們的直接領導,田副省長又是我們警察係統的主管領導,而青嵐就是其中的紐帶,你和青嵐的關係也一直很好,所以這次是個機會啊!”說完轉頭對孟強說:“還有你老孟,也是一樣。”
“謝謝費局!”夏海龍和孟強同時站起身來向費揚道謝,他能夠將這麼重要的信息透露給他們,並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們,足見費揚對他們的真誠,所以心中異常感激,這些都不是做做樣子的。
“都坐下,大家都是自己人,彆見外了。”費揚向兩人擺了擺手說。
“是是,費局說的是,大家都是自己人。”夏海龍說道,孟強也跟著點頭。
周五,方青雲到縣府給辦公室的幾個領導和同事發請柬,當著他的麵大家都皮笑肉不笑,等到他離開後幾乎都將請柬扔在了一邊,特彆是方青雲的主管領導、辦公室副主任張平生更是將請柬撕了扔進了一旁的垃圾簍裡,還自言自語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都是打入冷宮的人了,還辦喜事,真是想錢想瘋了。”
而幾個和方青雲在同一辦公室的同事則聚在一起交頭接耳,其中一人問正在看請柬的薛峰道:“薛峰,小方和你是哥們,後天你準備多少禮金啊?”
“當然得準備多些,陶金,你呢?”薛峰問那人說。
“我還沒想好呢,而且周日我還有事,肯定是去不了了,這小方也真是,酒宴怎麼在鄉下辦呢,去一趟也得半個小時啊。”陶金說。
“是啊,既然請客就大方點,到縣城裡辦不是挺好嗎,既想請客又舍不得花錢,小方也太摳了。”一個女孩說。
“袁淑慧,你怎麼能這樣說青雲呢,這酒宴也不是青雲一個人辦的,上麵不是寫著他父母的名字嗎,宴席的地點自然是青雲的父母定下的,而且青雲還有兄弟呢。”薛峰說。
“他本來就是那樣的人嘛,薛峰,你說說方青雲和我們同事這麼久了,你看過他主動請客過沒有,有幾次還是我們想方設法讓他請的。”一個眼鏡男說。
“苗曉風,你也不是不知道青雲家在農村,父母都是務農的,弟弟也剛參加工作不久,家庭條件不是很好,家裡的重擔都得青雲擔著,節省一些也是為了家裡,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和青雲吃飯每次還不都是我掏錢,同事朋友一場不容易,能幫就儘量幫幫嘛。”薛峰說。
“你和他是好友嘛。”叫袁淑慧的女孩顯然不滿薛峰剛才說自己,說這話時好似在用鼻子說話。
“陶金,明天你和不和我去青雲家幫幫忙,辦個酒宴也有很多事要做的。”薛峰問。
“我就不去了,女朋友約了我明天去劃船呢。”陶金說。
“你們兩個呢?”薛峰轉頭問苗曉風和袁淑慧兩人。
“不去了,我還有事。”苗曉風和袁淑慧同時應道。
薛峰心中很是感歎,想想他們幾個在董副縣長未出事先前對方青雲“方科方科”的叫的多勤、多甜,現在都叫上“小方”或直呼其“方青雲”了,連幫個忙還找借口推三堵四的,真是一群勢力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