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實業這次工業園啟用,又在紅崖市內招收了上千名下崗工人,累計為政府解決了近五千名下崗工人的吃飯問題。
同時還有超過兩千多農民在千帆實業打工,如果算上千帆下麵的那些代工廠接受的人,有上萬人跟著千帆養家糊口。
為此萬帆坐在紅崖影劇院中間位置跟著市委領導們坐在一起觀看了文藝演出。
慶祝活動就這麼一天,過了以後,塵歸塵,土歸土,人們該乾什麼還乾什麼。
慶祝活動後,萬帆去了一趟渤海。
半年沒被愛情滋潤的白雪急眼了,從京城跑到渤海來了,威脅某人如果不到渤海陪她她就到薑崴把他們之間的齷蹉事兒告訴謝美鈴。
被女人威脅萬帆相當不高興,因此和白雪見麵的時候臉上沒有一點笑模樣。
“你要是以後再這樣威脅我,以後就不用來找我了!你想去告訴美玲就去告訴吧。”
萬帆的話有點無情,這讓一腔浴火的白雪仿佛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
以白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注定不會慣某人毛病。
但是白雪卻非常反常地化身一隻溫順的貓,膩在萬帆身上柔聲細語。
因為她看出萬帆是真的很生氣,彆看她平時咋咋呼呼的,但是萬帆真的生氣她還是挺害怕的。
“到明年我就二十五了,美玲也二十二了,我們準備結婚了,你怎麼辦?”
哄好了某人,風雨過後,萬帆一邊抽煙一邊說。
這些問題早晚要麵對的,與其藏著掖著就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
白雪立刻沒了精神,枕著萬帆的手臂:“我能怎麼辦?你結婚我就隻能躲一邊哭唄。”
萬帆被這一句弄笑了:“少唬我,你還會哭?”
“我怎麼就不會哭?哎!當初咱倆第一次那啥以後,我要是選擇嫁給你,你會娶我嗎?”
萬帆搖頭:“可能性也不大,京城的姑娘嫁到農村那時候不可能,現在也不可能。”
再過幾年也許還有可能,但比例也不多。
“那你說流氓罪取消後,允許一個男人娶兩個老婆嗎?”
今年流氓罪就要取消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什麼作風問題了。
萬帆像看白癡一樣看著白雪:“你做什麼夢呢?取消流氓罪不是讓你嫁兩個男人和娶兩個老婆的。”
“那是不是以後亂搞就沒人管了?”
這個問題萬帆不知如何回答。
流氓罪的取消確實是亂搞被合法化了,但是也不是能肆無忌憚的亂搞,還得有些條條框框束縛的。
“你要是想亂搞現在就自由了。”
“誰亂搞呀?老娘要是亂搞還用急眼跑到渤海來找你?”
“嗬嗬!誰讓你死心眼,這世上男人…”
“又來了。我這次到渤海來還有彆的事情,我在渤海買了一塊地,這次是過來簽合同的。”
白雪最近在京城買了一些地,現在又在渤海開始買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