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誰臉像猴屁股似的?誰家老娘們說自己男人這麼說?”
謝美鈴一翻白眼:“說誰老娘們呢?有我這麼年輕的老娘們嗎?”
“年輕就不是老娘們了?姑娘隻隻要一和男人睡覺,統稱都叫婦女,也就是老娘們的文雅叫法。”
謝美鈴啞口無言,好像很有道理。
“早晨出門的時候,不是讓你少喝酒,看你這臉喝的像塊紅布似的。”
“淨胡說!我喝酒不上臉怎麼可能臉紅?”
謝美鈴啪地把一麵鏡子放到萬分麵前:“自己看看,這是不是臉紅?”
“這算什麼臉?這叫精神煥發懂不?”某人狡辯,今天確實紅臉了。
他喝酒是不上臉的,今天怎麼臉紅了呢?一定是被北風吹的。
“人家都結婚了。”謝美鈴小聲嘟囔。
“說給誰聽呢?你不會是急眼了吧?”
“我也想結婚!”
“過這個年你才二十一,你著的哪份急?再說你天天在我家住著,結婚和不結婚這不也沒啥區彆嗎?”
“有區彆!結婚了可以生孩子。”
瞧這份出息!
“你特麼才二十一歲,就想生孩子?你這愛心這麼澎湃嗎?要不我給你弄隻小貓養活著。”
“小貓怎麼當能當孩子養?”
“小貓不行,小狗怎麼樣?”
“我從十五歲跟著你,現在已經六年了,你竟然用小貓小狗來打發我,你給我滾!”
萬帆哈哈笑,謝美鈴撅著嘴生氣。
“親愛的美玲!”
“一邊去!”
“過這個年我二十四,你二十一,這歲數有點小了。怎麼的?咱倆的歲數加起來有五十結婚都不遲,再過兩年我二十六,你二十三,那時候咱們就可以討論結婚的問題了。”
“說話算數?”
“我這麼大個老板,說話能不算數嗎?”
“那就這麼定了,再過兩年你得把我娶回來。”
完了,這還被逼婚了。
“對了!早晨你是開著車出去的,車呢?”
萬帆開始撓頭,對呀!車哪裡去了?一定是忘在孔祥生家門口了。
拿起電話給劉景山打電話。
“劉哥!我好像把車忘在孔祥生家門口了,你找個人給我開回來,我有點喝多了,現在正接受我媳婦的再教育呢,鑰匙?哎呦這鑰匙哪去了?在我兜裡,讓人過來拿吧。”
放下電話,把車鑰匙掏出來放在辦公桌上,一會兒有司機來拿。
“我現在很懷疑將來你會不會把老婆也丟了?”
“丟了再找一個唄!兩條腿的人還不有的是。”
“你給我出去!”謝美鈴怒了。
某人站起來顛顛的往外走,拉開門剛要出門,想想不對就又回來了。
“叫誰出去呢?這是我家,我憑啥出去?”
謝美鈴趴在桌子上哈哈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