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混子的都打了光棍,是不是就沒人去當混子了?
“大姑!你看這樣行不,等他回來讓他到我那裡去待些日子,我替你管管,不能老這樣混下去。”
“那敢情好了,有你做榜樣他應該能改好,隻是他能跟你去嗎?”
“他會去的。”
他要是不去,綁萬帆也要把他綁去。
弄回去往車間裡一扔,給我好好乾活,都特麼有老婆孩子的人了,還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就是揍得輕。
第二天一早,萬帆就來到了醫院,親眼看著對方辦理了出院手續,然後又和對方到派出所撤銷了對表哥臧紅武的指控。
和對方簽署了最終協議之後,萬帆付清了尾款。
至此這件事情和對方就再無瓜葛了。
沒有受害人的指控,表哥自然也就沒啥事兒了。
表哥臧紅武從臨時拘留所出來是下午兩點。
為了他能儘快地出來,萬帆又花了兩千元。
但是,表哥出來時的樣子把萬帆氣得夠嗆。
這貨一副滿不在乎的架勢,恨得萬帆很想上去抽他。
“二弟!你這次這麼快出來得感謝表弟,沒有他弄不好你就的進去蹲兩年。”
“表弟?我哪來的表弟?”臧紅武吊兒郎當地問。
萬帆上前一步:“我就是你表弟!從天上掉下來的。”
這貨這不是裝熊嗎,你好幾個舅舅,你連有沒有表弟都不知道?
臧紅武斜照眼睛看了看萬帆。
“不認識!”
“表哥!你不認識我很正常,我也不認識你,如果不是看在我大姑的份兒上,就你這熊樣我還真懶得管,我已經和我大姑你媽說好了,等我回去的時候,你跟著我走,到我那裡去乾活。”
臧紅武一聽急了:“你誰呀?我乾嘛要去你那裡?告訴你我哪也不去,誰來都不好使。”
“挺有種呀!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種,既然不去那就還錢,我為了把你弄出來,前後花了七千元,給錢!”
萬帆把手伸到臧紅武麵前。
一聽七千元,臧紅武當場有些傻眼。
現在彆說七千,就是七十他都沒有,老婆坐月子的花銷都是兩邊父母的。
但這貨天生就是倒驢不倒架的主兒,脖子一挺:“我又沒讓你花,你花你自己樂意。”
看到沒有,這貨從小大姑不知慣什麼樣,連人話都不會說了。
“和我玩埋汰?安全!給他點厲害讓他嘗嘗,讓他知道當混子他都沒有資格。”
安全猶豫:“這好嗎?”
“彆弄壞了就行。”
安全點頭二話不說上去抓住臧紅武的手腕一扭。
“哎呀!鬆手!胳膊扭斷了。”臧紅武發出哀嚎。
“就你這兩下子也跑去混江湖?”
“他這是偷襲,不算數。”臧紅武揉著手腕子犟嘴。
“不服是吧?你過來和我表哥比劃比劃。”
臧紅武這貨嘴還是滿硬的,萬帆手下五個人,他沒有一個能支撐一個照麵,被連著收拾了五回,就這嘴裡還不服。
“你這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既然你不願意跟我走,我也不逼你,從現在開始到明天下午六點,還我七千塊錢我就不帶你走,如果還不上就乖乖地跟我走,不走扭也把你扭回去。”
兩天時間讓他弄七千塊錢?
這對臧紅武來說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