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中的姑娘看中了彆人沒看上我。
你看中的小夥和彆人好上了。
而且有的在家已經有對象的姑娘在廠子裡和彆人好上了,就鬨著退婚。
同樣也有家裡有媳婦的小夥看上了彆的姑娘,不要了糟糠之妻。
糟糠之妻找到這裡理論的事情。
彆的事情萬帆可以處理,但是感情這種事情就比較複雜了,他還真幫不上什麼忙。
隻要他的小糊塗蟲不給他戴綠帽子就行了,彆人的感情事情他管不了。
裝模作樣地到了八點多鐘,萬帆覺得該乾點正經的事情了。
就以剛才停車可能沒停好要調整一下為借口把謝美鈴帶到了車庫窯洞那裡。
晚上車就停在這些窯洞裡,外麵有挺厚的大鐵門鎖著,誰也進不去,連打更的都不用。
其他三個窯洞的鑰匙在各自的司機手裡,萬帆想進也進不去。
但他的小車也有自己單獨的窯洞,這個窯洞的鑰匙卻在他的手上。
萬帆打開小車窯洞的門,把謝美鈴帶了進去。
窯洞裡因為有暖氣的原因,氣溫超過二十度,沒有一點寒冷的感覺,是冬天約會的好場所。
…
第二天,萬帆剛走進辦公室美多久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肖雨打來的,主要是詢問萬帆昨天什麼時候回家的事情。
“肖雨!你父親是乾什麼的?我看著不像是開出租車的。”
肖雨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我爸當然不是開出租車的,他在渤海機關裡工作。”
體製內的人!
“怎麼以前從來沒聽你提起過?”
肖雨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以前我父母對我喜歡的東西非常的反對,我們的關係弄的很僵,非常的僵。這次去外麵巡演我突然發現他們的想法未必不是對的,隻不過方式不太合適得不到子女的理解。”
萬帆的腦袋裡突然像劈了一個閃電一樣。
肖雨說她和父母的關係非常的僵,這一點應該是千真萬確的。
她在外麵演出的時候,萬帆從來沒聽說他父母過問她的消息,估計那時候她和家裡處於關係斷絕狀態。
肖雨在外麵理解了父母的苦心估計回家也是要修複和父母的關係。
可能是沒有好的和解機會,就借著流氓調戲的機會把自己弄派出所裡去了,然後想辦法通知了她父親。
如果她老子不管她,她就繼續在外麵浪跡天涯,如果她老子到派出所把她撈出去,那麼她和家裡的關係就恢複了。
這麼說他老子應該有個不算太小的官職。
可是自己這又算怎麼回事兒?
這邊剛把他啃了一頓,轉手就拿他當槍使了?
“咯咯咯!你應該去寫,你的想象力很豐富。”
“彆扯淡!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沒有的事兒。”肖雨堅決不承認。
“再不說實話以後不理你了。”
“大豬蹄子,彆生氣呀!”
一聽大豬蹄子,某人趕緊把電話扣上了。
自己還真成槍了,還不是普通的槍,是825座力炮。
女人是老虎一點沒錯。
萬帆這次去渤海待了五六天,這一個月也就快速地到月底了。
轉眼就又到了勒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