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能是我?”
“你們不是在外地演出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才回來這不就給你打電話了嗎?這說明哥我心裡有你。”
“滾得越遠越好,你的心裡現在裝著一個女人,還會裝著我。”
“啊!我心裡裝著一個女人?我裝誰了?”
“你裝誰了你自己心裡清楚,就不用我說出來了吧?”
“淨在那瞎胡說,我都不知道我心裡裝著誰你都知道了?”
“切!她自己都承認了,你還裝個什麼勁兒?”
“啊!她告訴你了?”
“她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
電話那邊沒有動靜了,大概十幾秒後秦紋菊得聲音響了起來。
“我告訴你什麼了?你就開始瞎勒勒,混小子非說我告訴你啦,你給我解釋清楚!”
萬帆在話筒裡吃吃的笑,也不出聲。
秦紋菊琢磨琢磨不對勁也沒捂話筒,回頭就吼了一句。
“你個笨腦袋!被人家詐出來了,就這你還敢吹是首都混的人,狗屁!”
電話裡的人又換成了白笙,語調委委屈屈的:“我說兄弟啊,你這招太損了,你讓哥說你啥好呢?祝你將來生兒子沒**!”
萬帆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大笑。
話筒那邊白笙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到我這裡玩兩天嗎?撤縣劃市慶典還有一個禮拜呢。”
“不了!這幾天得排練排練,撤縣劃市這麼大個事兒,總不能稀裡糊塗就上去瞎演吧?”
“嗬嗬!借口挺冠冕堂皇的,其實你那是戀奸情熱,小心你的體格彆弄得皮包骨。”
“放心!哥練過鏖戰之法,金槍不倒!”
呸!還練過鏖戰之法,怕是熬粥之法吧!
放下電話後,萬帆很認真地開始考慮了一陣撤縣化市這個問題,想了半天才突然明白這和他好像雞毛關係沒有。
他現在在紅崖還是屬於上不得台麵的人,就是有事兒也不會找到他名下。
既然和他沒啥關係,他還費那腦筋乾啥?
“喂!18號我那些姑姑們來俺家穩鍋。”
謝美鈴從外麵回來,賊兮兮地說。
“穩鍋有什麼奇怪的?你整得像特務接頭一樣。”
“到時候你得去。”
“我當然得去了,白吃白喝憑啥不去?然後順便問問你那些姑姑姑父們咱們定親的事,看看他們同不同意?”
“這次不問行不行?”
“你不同意?”
“今年問這個我覺得早了點?明年再問不行嗎?”
這有啥行不行的。
“那就明年再問,反正也不差這幾天。”
謝美鈴小臉立刻春光明媚了,非常殷勤地跑過來給萬帆捶背。
依然像敲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