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小姑娘,對自己的形象並不怎麼在乎。
人家都把大饞伸出來了,萬帆自然要兌現諾言了,拍出一張五元的票子:“你們自己看著消費吧!”
幾個女生就歡天喜地的用這五塊錢做出了各種規劃。
小丫頭片子也沒多大出息,這些錢她們商量來商量去,最終還是變成了糖塊,你看她們就這麼點能耐。
“廠長,明天真的帶我們去看錄像嗎?”
鄭雪梅奶糖都沒有堵住她的嘴,一邊大嚼特嚼一邊提問題。
“當然了,你們不是天天吵吵著要去看錄像嗎?不過你們明天去了不看錄像跑街裡去溜達也沒問題。”
明天萬帆準備用卡車把這些人都拉到自己的小錄像廳裡邊去開洋葷,他們願意看錄像就在裡麵看一天的錄像,看膩了到街裡去溜達,他也不管。
反正下午三點他們能按時回來就行。
於是這幾個丫頭片子又有事情乾了,開始討論明天是看錄像還是去逛街?
婆說婆有理,公說公有理,討論的不亦樂乎。
人有了錢自然對生活的要求就有所提高。
沒錢的時候,小圩屯的這些小夥抽三毛錢一盒不帶過濾嘴的盆景煙,現在有兩小錢了,都換成帶過濾嘴的煙了,最低檔次也都是抽美登和大小鞍山。
最高興的自然是店主,沒看見郭樂鳳樂的抬頭紋都開了。
“我有那麼老嗎?我抬頭紋都開了?”郭樂鳳對萬方的形容表示不滿。
她今年才三十出頭,抬頭紋就出來了?
郭樂鳳就是有一點不好,老拿眼睛在她和謝美玲的身上轉來轉去。
“久哥又在車間裡捅咕她那些寶貝啊?”
“他還能乾什麼?”
“我過去看看。”
與萬帆小廠的車間裡溫暖如春相比,飲料廠裡的氣溫就有點冷若冰霜了。
沒有暖氣就隻能這個樣子了。
林誌久自從吹瓶機和封裝機買回來以後,也是生產過一些塑料瓶的,而且還用它裝過飲料。
如果是夏天用塑料瓶裝飲料,這完全沒有問題,但是冬天它就不如玻璃瓶子耐凍了。
飲料這個東西,如果凍了味道就完全變了,變得像水一樣沒滋沒味。
所以在經過了幾次試驗以後,林誌久在年前還是用玻璃瓶裝飲料,他準備等開春以後把把飲料換成塑料瓶裝。
經過核算,塑料瓶的成本和玻璃瓶的成本差距不大。
收一個玻璃瓶也需要四分錢,而一個塑料瓶子的成本也就這樣了。
成本相差無幾自然還是用塑料瓶,不但重量輕還顯得乾淨,生產的時候安全係數也高。
玻璃瓶可是會爆炸的。
林誌久保留的那些水樣還在,到現在為止,這些水樣已經超過四個月了。
萬分仔細的看了幾眼,反正肉眼是看不出這幾瓶水樣裡麵有渾濁的現象。
明年四月份林誌久就要上馬純淨水,中間刨除一個正月,也沒剩多少時間了?
從飲料廠車間出來萬帆又回到小店,看了一會兒小店裡的人打麻將。
謝斌也在打麻將,劉桂芬就坐在他的身邊看眼。
劉桂芬上午回了一趟家,大概是覺得家裡沒啥意思,吃完了午飯又跑回來了。
自己男人在那裡賭錢,她在旁邊看眼還傻嗬嗬的樂,萬帆也是無語了。
“明天早晨七點半要去街裡看錄像的就到廠子集合,過期不候。”
萬帆在回家的時候又在小店裡宣布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