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行了。
公事談完,接下來自然就是私事了。
“你這遊戲廳的生意真的不錯,我看我剛才看了一圈,我估計一天不止掙2000塊錢。”
“也就那麼個邊吧,再多也多不了多少,吃飯沒有?沒吃飯我帶你去吃點飯。”
“這還沒到九點就吃飯,這是吃的早飯,那是吃晌午飯呀?”
“這意思你就是不吃唄,不吃拉倒,我還省錢了呢。”
“菊花姐,咱們也算是認識了兩個多月了,我好像從來沒聽你說過姐夫在乾什麼?”
秦文傑的臉色瞬間晴轉多雲,語氣也顯得有些不耐煩:“彆在我麵前提起姐夫這兩個字,以後記住了沒有?”
看來秦文菊遭受的打擊不小啊,連姐夫這兩個字都不願意聽了。
不提過去的姐夫咱們就不提過去的姐夫。
那咱們提未來的姐夫總可以吧?
“用不用我給你介紹一個新姐夫?”
秦紋菊沒好眼色地看著萬帆:“你?你能認識什麼好人?”
“看你這話說的,好像我是那二流混子一樣,不就是找個男人嘛?你能掙著錢,他某些方麵好用就得了唄。”
“你小子今天是不是故意來氣我的?你趕緊給我滾,滾的越遠越好!”
“乾啥滾呀?我這是為你的身體健康著想,就算你信不過人,物體總該信吧,我向你推薦黃瓜茄子胡蘿卜…”
“馬上滾!”秦紋菊臉都紅了。
“那我滾了?真的滾了?”
萬凡說滾就滾,麻利從東方遊戲廳滾了出來。
都說好人做不得,他可是為了秦紋菊的生理需求著想,卻被人家攆出來了。
這事兒鬨的。
在遊戲廳門口的廣場上萬帆攔了一輛出租車,打車來到了自己的遊戲廳。
從東方遊戲廳出來,再看到自己的遊戲廳,萬方就有了一種從高樓大廈進了矮草房的感覺。
不過萬帆並沒有自漸形穢,東方遊戲廳是高大上的陽春白雪,他的遊戲廳麵對的隻是底層的下裡巴人,各有各的站位各有各的不同,各有各的市場,各有各的需求,這沒什麼可比的。
梁美玉把這幾天遊戲廳積攢下的錢交給了萬帆,然後告訴了萬凡一個他們家搬進新居的消息。
這讓萬帆有些不高興,埋怨梁美玉為什麼喬遷新居不告訴他?
不過他沒有把這種埋怨對張美玉表達出來,而是到了電機廠的車間汪春江表達了出來。
王春江咋說?他們家搬遷的時候連工友都沒告訴,就自己家的人雇了車把東西搬過去了,誰也沒告訴?
不管怎麼說?朋友喬遷新居,萬帆自然是要有些表示的,他抽出了100元錢給了汪春江。
汪春江死活不要直到萬分說這個錢你必須得收,這是作為人情往來的錢,汪春江才收下了這100塊錢。
既然來到了車間,萬帆就沒有理由不去看看師父和自己未來的嫂子。
他去和自己的師父賴宏祥打完招呼,又和李紅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