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白雪就是偷偷地愛戀我那是她的事情,和我沒一分錢關係,我總不能管到人家喜歡誰吧?”
“也是這麼個道理,不過我總感覺你倆關係不簡單。”
總算蒙混過去了,以後在趙永泉麵前和白雪一定要一本正經,否則這老狐狸非看出他們之間的狗撕咬不可。
第二天上午,早晨八點萬帆到坐落在貿易公司裡的排練廳的時候,各個樂隊的人都嗬欠連天地來了。
他們白天在這裡排練,晚上到火鳥酒吧駐場,通常都到十二點,早晨起來早了嗬欠連天是正常的事情。
這些城裡人就是不抗造。
上一世一四年萬帆跟車卸水泥的時候,早晨五點鐘準時跟車到水泥廠裝水泥,一個人一天卸四車水泥六十噸,通常晚上回家都在八九點鐘。
洗完澡吃完飯十點十一點都是經常的事情,當時四十多歲的他也沒像這些人這樣嗬欠連天的。
萬帆今天上午和這些樂隊排練的是那些新歌曲,他要參與主唱和伴唱以及和聲的歌曲多達六七首。
等排練到飄向北方的時候,所有樂隊的人都來了精神,包括在這裡看排練的趙永泉和何樂濤。
因為隻有萬帆唱的飄向北方最有味道。
但是還沒等萬帆開嗓,白雪像風一樣跑進來了。
“萬帆!我的攤子租好了!”
就這一嗓子,萬帆醞釀了半天的感情像被針紮的保險套一樣漏湯了。
“我說大媽!你能再晚回來嗎?我醞釀了半天感情白特麼醞釀了,你們練吧。”
萬帆從台上下來。
不過白雪這娘們也不簡單,這一下午就把攤子租出來了。
“租個什麼樣的攤子?”
“我帶你去看看!”
“趙哥!濤哥!咱們一起去看看白雪租了個什麼攤子。”
趙永泉有車就不用去擠公汽了。
趙永泉開車帶著萬帆白雪和何樂濤來到了白雪家附近的那條商業街。
萬帆曾經還在這個商業街買過一個裝錢的褲腰帶。
那條褲腰帶現在係在他老子的腰上,那個裝錢的夾層裡有萬帆偷偷給萬向陽的錢,他母親不知道,估計現在也有個千八塊了。
白雪租的攤子離這條商業街的街口還真不遠,是一個麵街的小門市,古色古香的建築大概來自清朝。
地麵是水泥地麵,門市的麵積大概有二十平左右。
“多少錢租的?”
這個小門市的地點和麵積萬帆還是比較滿意的。
“一個季度三千。”
握草!現在京城的門市就這麼值錢了嗎?一個季度三千,一個月一千一年一萬二,這還不算是京城中心最繁華的商業區。
這個門市前一任是乾什麼的萬帆沒問,不過倒是留下了一些木質櫃台。
“把這些櫃台裡麵最上層都鑲嵌上鏡子,找電工連接些日光燈在櫃台裡。”
白雪迷糊:“弄這些有什麼用?”
“裝比唄,顯得能高大上一點好看一點。四周的牆壁管趙哥要一些外國化妝品的廣告畫貼上,最好是那些金發碧眼搔首弄姿衣服穿的很少的那種女老外的。”
趙永泉心累,很想問要不要不穿衣服的?但是考慮到白雪在這裡就沒好意思問。
這貨哪來那麼多毛病?全身都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