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彆無良策。
這幾個家夥的一桌酒水估計也就五六十塊錢,這點錢萬帆掏出來沒多大壓力。
萬帆正準備說點什麼的時候,小攤老板過來了。
“一邊兒去,彆在我這兒搗亂。”
小攤老板的口氣非常的強硬。
萬帆這一桌五個人算是他今晚最大的豪客了,消費水平估計在七八十左右,這還沒給錢呢,萬一打起來他不雞飛蛋打了。
青年一翻眼:“你說什麼?”
“我是癟蝦舅舅!你想砸我攤子?”小攤老板刷地亮出了字號。
青年臉色一變:“真的假的?”
小攤老板也不解釋,回頭喊道:“小花,去把你肖衝哥叫來。”
小攤老板有一個是十三四歲的女兒,聞言顛顛地跑進了街心花園。
不一會兒功夫,一個青年領著一個妖裡妖氣的姑娘從街心花園深處走了出來。
“二舅,誰敢在你的攤子上鬨事兒?是哪個?是你呀?”
讓萬帆傻眼的是,這個叫肖衝是家夥竟然是煤氣罐,癟蝦手下那個成了精的煤氣罐。
“我說哥!你看我像鬨事兒的嗎?”
這貨啥眼神呀?你從哪個渠道能看出老子像惹事的樣子?
“握草!原來是兄弟你呀,那是誰在我老舅的攤子這兒鬨事兒?”
煤氣罐的眼神在幾個長頭發家夥的腦袋上掃來掃去。
“這幾個都是我朋友,我們今晚出來消遣消遣。”
萬帆沒說是誰鬨事兒,隻是把隸屬於本方陣營的人用手劃拉了一遍,這一桌就剩下那個平頭青年像禿子頭上的虱子一樣顯眼。
“這麼說就是你了唄?你哪兒的?”
哪個青年神情恭維了不少:“肖哥!我是東市場的。”
“二橙子的人?”
那青年點點頭:“肖哥!不知道這是你舅舅的場子,我這就走!”
“哥們你弄錯了,這個攤子不是我舅舅的而是蝦哥他親老舅的攤子,以後多來捧捧場,還有這位哥們也是我們兄弟,我們一起喝過酒。”
煤氣罐這貨對著萬帆一指。
煤氣罐這一指相當於消除了萬帆他們後續的麻煩。
那青年對萬帆的態度立刻發生了變化。
萬帆不過為了擺平江光雲他們惹得事兒擺了一桌酒席,請了煤氣罐一夥人吃了頓飯,想不到今晚還發揮餘熱了。
青年回到了他們自己的座位。
“肖哥!坐下一起。”萬帆做了個請的手勢。
肖衝擺擺手:“我吃過了,到這個攤子來捧場的都是蝦哥朋友,你們慢慢吃,多吃點。”
肖衝從桌子上拿了幾支羊肉串,轉手塞給那個妖冶的女人,然後又去街心花園深處不知道乾什麼去了。
經過這麼一鬨騰,吃東西的人都沒了興致,也就草草地結賬走人。
這一頓燒烤花了六十多塊,看著胡翔掏錢時肉疼的表情,萬帆很想笑一回。
這貨估計今晚一晚上睡不著覺,說不定還會躲被窩裡咬牙切齒地罵人。
罵誰?
當然是罵他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