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她找了個機會到了童夏宇的辦公室,在假裝請教作品的時候仿佛無意間在童夏宇的穿著短袖的手臂上像微風輕拂般觸摸了一下。
隻觸摸一下對方會認為是無意的,可能不會引起注意,但如果來第二下就可以引起對方注意了。
當還有第三次,基本隻要不是腦袋裡有蟲基本上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當何曼玉的手指第三次在童夏宇的手臂上輕輕拂過的時候,有些事情就可意會不可言傳了。
這時他們隻需要一個單獨的機會就能開放出絢麗的花朵。
何曼玉今晚就是準備去鮮花怒放的,就怕童夏宇沒有那個動力。
萬帆回到地下室,發現今晚住在這裡的人都在。
劉語堂和郝小北原本是住在這間地下室的,但是嫌棄地下室的條件不好就住了一晚就轉移到地麵上去了。
他倆空出的床位就住進來那個自西山省的叫鄭奇的作者,還有一個是一個到京城來上訪的人。
鄭奇就是那個和何曼玉發生過故事的人,三十幾歲的年紀,兩個眼睛老是閃爍不定,活像一個人販子。
這個上訪的人有點像《祝福》裡的祥林嫂,逢人就說我真傻真的不對!是逢人就說他的冤屈。
此時,‘祥林嫂’正在對鄭奇訴說他那不知真假的冤屈故事,頗有點聲淚俱下的韻味。
鄭奇聽得津津有味,估計是準備拿對方的故事做素材,寫一部什麼的。
另外三人有一位到京城出差的企業采購員,另外兩人是一對到京城來看病的父子倆。
萬帆一聽那個蒙冤者又在將他的故事,當即轉身就走出了地下室。
這個蒙冤者住進地下室兩天,這個故事估計都講了十多遍,他可沒興趣接受這種蹂躪人的故事。
看看時間才晚上八點半,萬帆決定出去坐一會兒,等這貨把故事講完再回來。
萬帆上到一樓,準備出招待所的時候,意外地發現韓淼又坐在值班室裡,不過這回不是她一個人還多了一個女孩。
那個女孩沒有韓淼漂亮,但是皮膚很白,像白人皮膚那樣白。
“全是水妹子,你怎麼晚上又來了?我還以為你值白班呢。”
“我的班是一個白天一個晚上,然後休一天一宿,晚上當然在了。”
這是什麼值班法?
韓淼對著萬帆翻了一個白眼:“萬大明星!你不是說晚上請我吃飯嗎?害我等了半天。”
“我是想請了,但是你沒有了呀,我以為你下班回家了,就自己去吃了。”
“可能我上廁所了,我可是到現在還沒吃飯呢。”韓淼口是心非。
她的肚子現在怕是比豬肚子還圓。
“嗬嗬!你真沒吃呀?我請你你敢去嗎?你就不怕我趁天黑把你賣了?”
“被你賣了?切!好像我是死人一樣。”
“這是你自己說的你是死人,我可沒逼你。”
“哎呀!你個壞蛋!李梅!拿水潑他。”
另一個女孩叫李梅。
李梅雖然看著單純,但是一點都不單純,她可沒聽韓淼忽悠,隻是坐在那裡看著萬帆,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韓淼!你管他叫萬大明星是什麼意思?”
“這貨說他二叔是鄉港的萬梓良,他要到湘港去拍電影了。”
李梅疑惑地看著萬帆:“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