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度,的確還在發燒,不過正常的豬瘟就是38-39.5,超了不到兩度,情況不算太嚴重,完全可以抑製。”
縣裡的獸醫都這樣說了,大家心尖尖都稍稍鬆了些。
“不過,之前病死的豬都怎麼處理的?”問。
這次回答的不是謝顏,而是謝南北:
“之前我們也不知道這些豬都是豬瘟死的,就埋在了後山,直到我家侄女發現了豬瘟,昨晚上已經趁夜焚燒處理了,那片區域都撒上了石灰,近期內,那片區域不會允許人過去接觸。”
獸醫聽的點了點頭:
“焚燒是對的,單單隻是掩埋的話,極有可能病毒會從土裡散發出來。”
一聽獸醫這般說,不止是謝南北幾人,就是公社的幾位領導都是後怕了一下。
幸好!幸好啊!幸好謝顏及時發現了,也及時處理了問題。
獸醫眼見的看到謝顏放在地上的背篼裡的豬草,以及豬草上麵一層厚厚的藥草。
這一次縣裡派過來的獸醫可是剛從國外回來的,專業方麵肯定比上一次派過來的強多了。
這不,一眼就認出了那幾樣草藥。
“謝同誌有采這些草藥喂豬?”
“是的,剛發現因為沒藥嘛,就開始熬草藥水,間隔兩小時喂一次。
之後,也就是昨天,我們就去公社向領導彙報了情況,領導很重視,晚上的時候藥就送到村裡用上了。
非常感謝公社的領導們對我們謝家村的關注與照顧,如果不是及時用藥,可能隨時會爆發意外的。”
能在這時候如此順其自然的拍一波公社領導們的彩虹屁,大概,也就謝顏了。
果然,在謝顏拍完馬屁後,許書記還有兩位主任滿臉都是笑意,特彆是邱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