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事情是這樣的……”
衛芙將福安縣主那裡的事用最簡短的語言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此前不知情的略哥兒和甜姐兒都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隻聽身邊的人說坊間有關於福安縣主出事的傳言,但到底是出的什麼事,卻是半點不知的。
哪裡能想到,會是這樣的事……
略哥兒還好,到底是男子,而且從前與那些玩伴兒們在外的時候,也沒少聽旁人講些葷段子,是以這時便是覺得臟耳朵,緩緩也就好了,可甜姐兒卻是個小姑娘,哪裡接觸過這樣的事,待反應過來之後頓時就羞得麵紅耳赤的,同時還有種說不出的黏膩惡心之感,叫她忍不住連連搓了好幾次胳膊。
“母親!”甜姐兒挨得衛芙更緊了。
她其實是要訴委屈撒嬌的,但想想是她自己一定要聽的,那到了嘴邊的話,便也再說不出口了,隻能強忍著那股子惡心。
衛芙伸手在甜姐兒的背上輕輕拍了拍,“瞧瞧你,誰讓你非要聽的?看你以後還像不像這樣好奇!”
甜姐兒扁著嘴。
要是有下次……
如果還是關於福安縣主的事,估計她還是會這樣好奇的。
衛芙看出甜姐兒的意思,不由輕輕搖了搖頭。
這丫頭!
閒話說完了,衛芙道:“這是福安縣主與汝南侯府的事,與咱們家無關,你們啊,聽聽也就罷了。”
韜哥兒三人都點了點頭。
確實與薑家無關。
略哥兒和甜姐兒除了幸災樂禍一下,倒也沒有彆的什麼想法,但韜哥兒就不一樣了。
之前他還在想著,要怎麼樣才能製造出一個理由來,讓和親之事發生時,福安縣主能夠被莊太後和聖上放棄的理由呢,沒想到這才隻過了一晚而已,福安縣主竟然就自己將這個理由遞到了他們的麵前來。
這可真是……
不作不死啊。
與薑家眾人像是閒聊一般說起福安縣主和寧輝之間發生的事不同,當消息傳到長寧長公主和汝南侯夫人的耳中時,兩個愛子愛女心切的女人隻覺得平空一道霹靂,差點沒將她們生生給劈死。
“這不可能!”長寧長公主尖聲道。
昨兒是福安縣主奉方皇後之命去給寧旭的亡妻守靈的最後一天,福安分明在晚膳前回了公主府的,後來她是太累了,才早早的告退回了院子休息去了。
又豈有可能,與人於深夜裡私會,還做出那等事來呢?
長寧長公主絕不相信!
而與此同時,在汝南侯府裡,汝南侯夫人也同樣發出了這樣的尖叫聲。
來汝南侯府報信兒的,是東城兵馬司的一名侍衛。
像五城兵馬司這樣的地方,裡麵多的是出身權貴或者宗室的子弟,過來報信兒的這名侍衛就是其中之一,不過是一個落魄的侯夫人而已,這名侍衛又哪裡能放在眼裡?
聽到汝南侯夫人的尖叫聲,這名侍衛作勢拿了尾指掏了掏耳洞,然後怪笑道:“夫人,不管您信不信,事情就是這樣發生的,您要是早早的去呢,說不得還能保世子一個全須全尾,若是晚了點,被某些有特殊癖好的人把那東西給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