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鳴翠去抓了打胎藥,沒等她把這藥熬了吃下去,福安縣主就把這事給捅穿了,還質問過鳴翠,她肚子裡是不是李家的孩子。
那時候……
鳴翠可沒有否認。
既是如此,她肚子裡的孩子不是李澈的,又還能是誰的?
一定是李澈怕事情被揭出來會惹得母親生氣,所以才故意推脫的,一定是這樣!
想明白這些,福安縣主冷笑一聲,一臉鄙夷地道:“哥,男子漢大丈夫,敢做就得敢承認,我都沒怪你招惹我屋裡的丫鬟呢,你呢,把鳴翠的肚子都搞大了還不敢承認,你就算是承認了又能怎麼的,不過就是李家多出一個子孫而已,咱們府裡難不成還連一個孩子都養不起嗎?”
李澈被這話給激怒了:“福安,我雖然不知道你做了什麼惹了母親生氣,但你自己做錯了事,可不興就往我身上潑臟水的,是我做的我認,但不是我做的,我可不認,我也沒那種給彆人的孩子當爹的嗜好!”
然後轉頭看向長寧長公主:“母親,那個鳴翠肚子裡的孩子可不是我的,等那個鳴翠回來了,您隻管讓人用刑撬開她的嘴,我倒要看看,她哪裡來這麼大的膽子敢把這種事往我的頭上推!”
說話的時候,李澈一臉的狠戾。
縱是世上多有薄幸之人,但對於自己的骨血,大多數人都還是不能做到視而不見的,李澈在提及鳴翠和她腹中的孩子時,可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溫情,若是單從他的表現,那是絕對看不出他與鳴翠有任何的親密關係的。
長寧長公主對李澈也是極為了解的,知道自己這個兒子雖然有些好色,但也不是那等吃乾抹淨就不認賬的。
這般說來……
福安,又是在說謊?
長寧長公主更生氣了。
她原本還以為,自己將福安縣主教得很好,但現在看來,又哪裡有半點的好?
在她這個做母親的麵前尚且如此撒謊成性,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豈不是不能從她的嘴裡聽到一句真話了?
一時之間,長寧長公主看福安縣主的眼裡儘是失望。
李俊也搖著頭看著福安縣主:“福安,你就算與你兄長之間有什麼不愉快,也不該拿這種事來誣陷他才是,你兄長尚未娶妻,平日裡都住在外院,那鳴翠是你的貼身丫鬟,每天都隨侍在你左右,她又哪裡有什麼機會與你兄長私下裡往來?”
李澈聞言連連點頭。
而福安縣主,她看看長寧長公主,看看李俊,再看看李澈,一時之間隻覺得自己就是渾身長滿了嘴都說不清了。
她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如何回事,但她知道,這中間一定有哪裡不對!
“母親,我沒有,不是,我……”她甚至都不知道要如何解釋這一切了。
長寧長公主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到福安縣主說真話,搖了搖頭,重重一拂衣袖,道:“王嬤嬤,讓人把縣主帶回院子裡,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踏出院子一步!”
這是要禁福安縣主的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