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鳴翠還沒有回來,福安縣主就真的恨不得將人拉過來好好對峙一番,看看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她是真的沒有做啊!
要是她做了,那被人拆穿了,她直接承認了也就是了,但她明明就沒有做的事,為什麼要讓她承認?
而王嬤嬤,這時候卻是認定了福安縣主這是還想狡辯,於是又道:“長公主,老奴問過縣主院子裡的幾個丫頭了,鳴翠出門的時候還麵色紅潤,看著可不像是身子不爽利的樣子。”
這隻差沒明擺擺的說福安縣主在撒謊了。
福安縣主聽了隻覺得不敢置信。
明明那時鳴翠向她告假的時候,還麵色蒼白滿頭冷汗的樣子,怎麼在彆人眼裡,卻成了鳴翠麵色紅潤呢?
鳴翠走了之後,她覺得還有些乏,又回去睡了個回籠假,隻不過一覺醒來,怎麼事情就變得這般莫名其妙起來。
最初時,福安縣主還以為是王嬤嬤故意在冤枉她,但有這會兒的功夫,她也反應過來,王嬤嬤不可能拿這種事來冤枉她,就算她想,這樣明顯到一戳就破的謊言,王嬤嬤又怎麼可能說呢?
所以……
是鳴翠有問題!
想到這裡,福安縣主看向長寧長公主,尖聲道:“母親,不是我,是鳴翠,一定是鳴翠故意害我,我沒有那麼蠢,就算對寧公子存著什麼心思,也斷不會在這個時候大張旗鼓的去送什麼桃子,是鳴翠,她和我哥勾搭在了一起被我發現了,昨日我還威脅了她幫著我做事,要不然就要將她和我哥的事抖出來,一定是這樣,她才會故意這般害我的!”
原本還隻是猜測,但越是往下說,福安縣主就越覺得是這樣的。
一定是這樣的!
而長寧長公主,聽到這裡,卻隻覺得兩眼發黑。
鳴翠是福安的貼身丫鬟,竟然和澈哥兒攪和在了一塊兒?
而且……
她既是福安的貼身丫鬟,昨日在大相國寺,又是什麼樣的事,才讓福安需要用威脅才能讓她去做?
長寧長公主也不是什麼不知世事的小姑娘,想想從王嬤嬤這裡知道的事,再結合福安縣主自己抖出來的這些,便是原來一無所知,這時候也能夠將一切都想個清楚明白了。
而越想,她也就越是生氣。
心裡那股子怒氣直往頭頂上衝,一時發泄無門,抬起手便往福安縣主完好的那半邊臉上又打了一巴掌。
福安縣主又痛又委屈。
明明是她沒有做過的事,從來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的母親竟然為此打了她兩巴掌,讓她怎麼能不覺得委屈?
“母親,我真的沒有做過,肯定是鳴翠在害我!”她一邊哭著一邊這樣喊。
長寧長公主這時候又哪裡還能相信福安縣主的話,聞言冷笑一聲:“好啊,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先讓人把你哥哥叫過來,把鳴翠的事情說清楚了再說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