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這般想著,申國公朝著他帶出來的那些護衛一揮手:“將他給我摁住!”
“是!”
六七名護衛得令之下就如虎狼一般衝了上來,將原本護著略哥兒的幾個少年呼啦一下推得遠遠的,三兩下就將略哥兒的兩隻胳膊都反剪到了身後。
略哥兒想要反抗,但他隻有一個人,而且對方還都是武力不俗的申國公府的護衛,又如何是他能反抗得了的?
被幾名護衛死死地按著,略哥兒仍不肯服輸,大聲道:“申睿的腿又不是我打斷的,憑什麼找我?”
申睿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憤怒之下一時忘了腿上受了傷,想要跳起來找略哥兒理論,卻因為牽扯到了腿上的傷而痛得呲牙咧嘴的。
這又讓申國公看得心疼不已。
過了好一兒,申睿好不容易緩過來那陣痛了,衝著略哥兒破口大罵:“薑略,你要是個男人你就彆慫,打我的時候不見你慫,現在見著我爹來了倒是怕了,有本事打我你倒是有本事承認啊!你要是不承認也行,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一聲你是孬種那我也就這麼算了!”
略哥兒本就因為被冤枉了而覺得憤怒與委屈呢,再一聽申睿這話,又哪裡還能忍得住,當即就用儘渾身的力氣抬頭瞪向申睿,道:“申睿,我看你才是孬種才是!你也真是夠拚的,為了嫁禍我,竟然真的把自己的腿給弄斷了,你說你平時要是有這樣的狠勁兒,又怎麼會在勾搭有夫之婦的時候,見著彆人的夫君回來了,慌不擇路之下給摔了個半死?”
申睿一聽這話,差點沒直接蹦起來。
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略哥兒這一開口就直接揭了申睿的短,讓他怎麼能冷靜得了?
略哥兒可沒有胡亂編排申睿。
彆看申睿今年才將將滿了十八歲,還未及弱冠之年,但這人在女色一事上,卻是向來都百無禁忌,打從十三歲的時候跟著人去了一次青樓,這之後竟似是食髓知味了,隻要是看上眼的女子,不管人家是不是已有婚配,都一定要弄到手才行。
為了這,可沒少鬨出事來,隻不過每一次都被申國公給處理了而已。
而略哥兒所說的這件事,當初可是成了京城的一個大笑話,被人笑了許久的。
申睿好色,某一次竟然看中了一個有夫之婦,那女子年紀比申睿還要大上幾歲,夫家同樣是勳貴,並不是什麼無名之輩,甚至其夫君極為爭氣,年紀輕輕就成為了禁軍侍衛,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不過,這女子的夫君長時間在京中值守,因而並不能時常伴在這女子左右,倒是給了申睿機會。
都是勳貴人家,而且這女子的夫家也並非能輕侮的,就算申睿看上了這女子,但也不敢用強的,隻要這女子不願意,那這件事也隻能不了了之了。
但壞就壞在,那女子因為夫君時常不在身邊,竟是不堪寂寞,申睿那邊才一有意勾搭,這邊就已經順著申睿的意紅杏出牆了。
大抵是偷著吃的東西總是特彆的香吧,以申睿那喜新望舊的性子,竟然與那女子保持了這樣的關係長達半年的時間。
對於申睿來說,這也算是極為難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