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劉夫人和劉知雅是大嘴巴,而是京城關注這件事的人可是不少,知道劉夫人領著劉知雅去了鎮國公府賠罪,可有不少人在等著看鎮國公夫人要如何讓這兩人吃掛落呢。
按著鎮國公夫人能當街與劉知雅大打出手這一點來看,劉夫人和劉知雅到了鎮國公府,說不定會被鎮國公夫人先打上一頓呢。
京城甚至有賭坊為此開了盤口,賭的就是劉夫人和劉知雅離開鎮國公府時的情狀。
有這盤口在,堵在鎮國公府外麵看熱鬨的人可不就多了麼?
不過……
誰能想到,劉夫人和劉小姐不僅沒有挨打,更成功取得了鎮國公夫人的原諒,還得到鎮國公夫人的邀請,參加國公府的賞花宴呢?
這個結果,那是真的讓人意外啊。
彆說外人,就是韜哥兒三個,那也是相當意外的。
“母親,你就這樣放過她們了?”
在劉夫人和劉小姐離開之後,甜姐兒擰著眉頭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
聽她的意思……
倒似是希望衛芙好好收拾劉夫人和劉知雅一番。
略哥兒思忖一陣,兩掌一擊,發出一聲脆響:“啊,我知道了,母親是不是準備先讓她們麻痹大意,等到時候再在賞花宴上讓她們出醜?”
衛芙扶額。
她這個做母親的,在自己的兒女心裡,到底有多壞啊?
伸手在甜姐兒的鼻尖上擰了擰,又屈指在略哥兒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衛芙道:“你們想多了,實情就是,你們的母親就是這般大度!”
對於衛芙這樣的親近之舉,甜姐兒和略哥兒都有些不適應,兩人一個撫著鼻尖,一個摸著額頭,對於衛芙所說的話當然是不相信的。
大度?
過去這十幾年,衛芙的表現讓他們完全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不過,兩人倒也沒有再問。
反正……
等到了賞花宴上,這一切就能見了分曉了,不是嗎?
第二日一早,用過早膳之後,衛芙帶著三個孩子便準備出門。
衛芙和甜姐兒坐了一輛馬車,問明了韜哥兒和略哥兒的意願之後,衛芙又讓人備了兩匹馬,然後一行人才離了府往靖安伯府而去。
甜姐兒與衛芙雖然仍有隔閡,但這也是很久以來第一次與衛芙乘坐同一輛馬車,自然是有些新奇的。
不過,這樣的新奇,在馬車行駛之後沒多久也就漸漸淡了下去,馬車她也不是沒坐過,外麵也左不過就是那些景物,能有什麼好新奇的?
無聊之下,甜姐兒開始仔細打量起她們乘坐的這輛馬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