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距離聚會正式開始還有一段時間,這段“垃圾”時間裡,正是各位來賓私下交談的時間,一邊觀賞勁舞,一邊喝酒交談,每張桌前都是坐著紳士模樣的男子,而那些女子個個打扮得妖豔驚人,氣質也是顯得高貴無比,跟一般酒吧裡陪酒的豔俗女子果然不一樣。
少年侍者引領二人來到靠近電子壁爐的一張桌前,問道:“兩位,這裡可以嗎?”
米拉皺了下眉,四下光顧一眼,“這裡很喧鬨,我想要一個安靜地兒。”
旁邊幾桌的男士見來了兩位絕頂美女,雖然燈光昏暗再加上二人都戴著寬沿禮帽看不清麵目,但僅從二人項上和手上的鑽石佩飾,就可以斷定是係出名門,所以男士們的內分泌馬上達到了一個相當高的峰值。聽到米拉說要換位置,他們幾乎離奇地“憤怒”起來,都用嚴峻的目光盯著兩位的胸前,猜度著那碩大的鑽石墜子究竟是值一百萬還是值五百萬…
“好了,那請隨我來!”
少年侍者說著,引領二人來到靠近角落的一張桌前。
“這裡滿意嘛?”
少年笑麵看著二人,笑容相當真誠迷人。
“將就吧。”米拉應了一聲,從卡夾裡抽出一張米元,用尖尖指甲夾著,甩給少年。
少年雙手接過鈔票,趕緊塞到馬甲之內,連聲道謝,然後離開了。一邊走一邊回頭看這兩位,心裡卻在罵道:草,真特麼又迷人又有錢的女人!沒個男的陪著,到這裡來找樂?不知今晚被哪個男人給得手了…跟那些牛逼男人比起來,我一個小服務生真是生得不
幸,活得窩囊,我怎麼就沒有這般豔福?那有機會去勾引美女的男人都該殺!
娜塔和米拉麵對麵坐下。
這個寂寞的方位,在酒吧裡的酒桌布局上顯得有些古怪,隻適合借酒澆愁的人在這裡買醉而己。像娜塔和米拉兩位絕頂麗人坐在這個角落裡,顯得相當不和諧。
少年侍者走到門口,即將開門出去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心裡暗暗道:馬上就會有男人湊過去,不出兩個小時,這兩個俊妞就會被男人帶去酒店放倒!
草,這世界真不公平。
少年侍者的擔憂和不平不是沒有道理。
就在娜塔和米拉剛剛入座之際,已經有至少十個男人的屁股從座位上欠了起來,他們嗅到了空氣中濃濃的氣味,兩個新到的女子好香!
不過,目前為止還沒有哪個男人主動過來搭訕。
因為他們看到她們戴的首飾都是價值連城,而且舉止高雅,所以他們在心裡快速地衡量了一下自己家族的地位和財力,自認以自己的身份,對二位美女肯定
不會產生足夠的吸引力。
那些身家高貴、從來都是自信可以扳倒世上所有女子的公子哥們,卻不急於上前勾搭。以他們的經驗,這種貴家女跟陪酒女不一樣,陪酒女準準地會跟第一個上來搭訕的男子“兩情相洽”,而貴家女以其無比的尊嚴,不允許她們那麼輕易地就接受男人的搭訕,她們往往在拒絕了幾個男人之後,才會“很不情願”地施舍一點小小的恩惠給一個她們選中的男性。
所以,追女人的時機很重要,實力相當的情況下,誰率先扛旗攻城,誰會被打成蜂窩煤,隻有城破之際衝進去的人才是最後的獲利者。
“你請的保護神還沒有到?”米拉喝了一口侍者送過來的雞尾酒,嘲笑地問道。
娜塔回身向門外看了一眼。
恰在這時,張凡的車開了過來。
還是那個少年侍者引領張凡的車停泊下來。
不過,當張凡從車裡鑽出來的時候,少年有些奇怪,嘴裡說著“歡迎”,心裡卻在打鼓點:你一個大華國男人,跑來湊泥馬熱鬨?
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我們R僑聚會嗎?
而且,泥馬單身前來,莫不是要沾我們R國女人的便宜?
做為一個族群的一員,少年侍者當然有一種保護本族群女性不被外族群雄性給拉走的心態。
所以,他此時心裡比剛才在大堂裡的憤怒更增幾分,恨不得一拳把眼前這個大華國從人打到馬路上被過往的車給輾死!
不過,他知道工薪比憤怒更重要,所以忍住了沒有動手。
正因為沒有對張凡動手,他才撿了一條命。
“先生,請隨我來!”
少年侍者說著,引領張凡走進了酒吧。
進門之始,張凡在門口略停一秒,向吧堂內掃了一眼。
以他的的眼力,這一掃,跟電子掃描差不多,廳內形形色色的男女,都差不多記在腦子裡了,當然其中也包括坐在角落裡的米拉和娜塔,也進入了他的視線之內。
張凡安靜地走到一張桌子前,坐下來,並沒有回應周圍投過來的道道目光。
在他的眼裡,這些帶著嫉妒和好奇的男人的眼光,跟屁一樣不值得細細體察。
他坐的這個位置,可以隔著三四張桌子,看得到娜塔和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