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衝五個女子一招手:“你們是受害者,怎麼處理這件事,你們自己決定!”
五個女子如同五隻獵豹,號叫著,急速衝過來。
撕頭發的,摳眼睛的,揪耳朵的,一邊怒罵,一邊往死裡整。
其中一個忽然衝到神案旁,操起一隻銅製燭台,掄得高高地,向萬窮襠下砸去……
五分鐘過後,萬窮如死豬一般,躺在地上不動了。
一個女子拿出手機報了警。
幾分鐘後,警察包圍了卜府大院,接著,衝進門來……
張凡跟幾個女子一起,到警察局做了筆錄,然後含笑離開。
回到周韻竹住處,她還是保持原狀打坐。
張凡解開她的穴道,周韻竹長長地喘了一口氣,忙問張凡情況怎麼樣?
張凡把剛才發生的事詳細講了一遍,拿出手機把那個小布人給她看。
周韻竹歎了口氣,“卜興田真狠,我差點被他咒死。小凡,要不是你,我……”
“沒事沒事,都是封建迷信的東西,未必真的就能起什麼作用!萬窮進局子了,消除了後患,這才重要。而卜興田這次也被牽連進去了,他無法說清那五個被綁女子的事,估計,夠他喝一壺了,嗬嗬。”
第二天早晨,周韻竹急著回京城打理業務,先坐高鐵離開了江清,張凡開車從江清城裡去往張家埠村。
路過張家鎮時,給田秀芳打了個電話。
不料田秀芳上午剛出發去省城開會,張凡便開車直接回到了張家埠。
一進院子,就看見媽媽正在給幾盆花澆水。
原來,涵花和媽媽一直在蒔弄家裡後院的花圃。
用家裡地下室的神泉水澆出來的花,長得格外鮮豔。
市裡幾個大機關定期會來派車來家裡取花,有幾家大賓館也聽說張家埠有一家花養得好,所以也經常開車過來買花。
媽媽和涵花都有一個家民的普通想法:雖然家裡有好多錢,但人不能閒著,能乾點就乾點,能掙點就掙點。
媽媽回身看見張凡回來了,臉上樂開了花。不過,她的笑容隻持續了一秒鐘,便陰沉下來,冷冷地道:“還知道回家呀?”
張凡一陣慚愧,這次太長時間沒有回家了,忙上前扶住媽媽,笑道:“媽,對不起,京城那邊最近太忙,沒有抽時間回來看望您,媽……要麼,你打我兩下吧!”
媽媽本來就心疼兒子,見張凡這樣,繃不住笑了,“訓斥”道:“你這話跟你媳婦說去吧,她是該狠狠打你一頓!”
說著,指了指後院:“涵花在花圃呢,你還不快過去!”
張凡想到即將見到涵花,心中嘣嘣直跳,不過表麵上還要裝一裝,笑道:“媽……”
媽媽狠狠地揪了他一下,小聲道:“你個壞小子,放著個花兒似的媳婦在家裡,自己滿世界跑,你知道媳婦心裡有多苦?”
張凡又是一陣內疚,忙壓低聲音問:“怎麼?涵花對媽說什麼了?”
媽媽小聲罵道:“壞小子,還用人家說什麼嗎?媽難道看不出來?涵花是想你了!”
“咦……”張凡有些不解,他幾乎天天和涵花視頻一下,每次涵花都是樂嗬嗬的勸他安心在外麵工作,難道她心裡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