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急忙製止,道:“上次辛局長的兩千萬元診費,我已經托京城婦女基金會仝秘書長做了一個大學生特困助學基金,第一批二百名大學生,已經開始受益,辛局長功德無限哪!”
辛局長忙道,“話哪能這麼說,那是張神醫愛心滿滿。我是佩服得很。自從跟張凡神接觸,我感到自己的思想檔次提高了一大截,回想過去自己和家人,做了許多違法亂紀的事,真是慚愧。今後,我要跟張神醫一起,做些公益事業,贖贖自己以前的罪孽呀。”
“辛局長有這個想法,真是善莫大焉!以後,我們一起做公益吧。”
“好,一言為定。錢這個東西,生沒帶來,死帶不走,借有生之年,用錢來造福一下老百姓,其實是挺值得驕傲的事。”
兩人又談了一會閒喀,張凡忽然接到警察局長的電話,局長說,淩花和她媽媽失蹤了,老鯊那裡也沒有,老鯊說沒見過她們。現在警察局到處布控,目前還沒有發現蹤跡。
張凡心中有些鬱悶:他原本以為警察可以在老鯊那裡找到淩花和她媽媽,可是現在卻……現在,老鯊已經知道警察局要收拾他了,會不會殺人滅口?
這兩個二貨若是跑掉了,或者是死了,老鯊的罪就難以定下來。
老鯊的罪定不下來,他肯定不會把全效解藥拿出來的。
到了晚上,二叔來了電話,要他去家裡做客。
張凡想,反正今天警察局那邊也沒有淩花母女的消息,他這邊沒什麼事,不如去看望一下二叔,順倆了解一下淩花母子可能的去向……當然,還想看看令人牽掛的豔玲嫂子。
於是,便告辭辛局長,驅車去往二叔家。
二叔早就在家等著了,一見張凡,便拉他的手,“小凡,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二叔你看我棒棒的!”張凡自己擂了一下胸脯,嘣嘣響,表明自己很健康。
“沒事就好。可把我嚇壞了!”二嬸道,“這要是被我侄女知道,還不急死。”
坐定後,張凡和二叔一邊喝茶,一邊談起淩花母子。
二叔很氣憤:“淩花害你這事,一定是她媽媽教唆的。淩花這孩子不算壞,她媽媽可不是一個好東西,以前在村裡做婦女隊長時,就貪汙了村裡十多萬元。村委會考慮到鄉裡鄉親,沒把她上報,隻是退款了事。我估計呀,這次一定是她得了老鯊很多錢,才支使淩花做下這個案子。”
張凡有同感,也有不同意見:淩花也不是什麼好餅子!好餅子不會那麼惡毒,不會下手那麼狠。
“二叔,現在的情況是,”張凡避開春花的事不談,以免二叔二嬸反感,“我身上的毒,我用內功驅除了一些,但無法淨除。而全效解藥在老鯊那裡。市警察局的意思是,先找到淩花母女,才能突破老鯊,逼老鯊交出全效解藥。”
“咦?她能躲到哪兒呢?不會是在老鯊那裡吧?”
“應該不會。這個時節,如果老鯊把淩花母女藏在身邊,那相當於不打自招了。”
二叔想了一會兒,突然道:“小凡,我聽說,淩花爸爸生前得罪過不少人,也欠下外麵的生意人不少債沒還清,他怕人家上門討債,在家裡秘密挖了一個密室,你說,她母女能不能藏在那裡?”
“這事知道的人多不?”
“村裡屁大個地方,有點事大家都知道。”二叔笑道。
“要是知道的話,她未必敢藏在那裡。”張凡思索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