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女傭見他如此窘迫,心中得意,抿嘴笑了一下,回過身去取剪刀。
張凡則把頭扭過來,看著她的後背。
這麼近距離的看一個美女的後背,而且自己的臉部與她的腰部同樣一個水平線,這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金牌女傭背麵和正麵,都是無懈可擊,緊身短衫兒體型褲,勾勒出來的曲線十分動人,彎腰的時候,短衫向上,露出腰間一條白白的縫隙,更是可以絞殺天下一切男人。
她用剪刀絞開了藥膏的開口,回過身來命令道:“彆想多了,老老實實保持現在的姿勢,不要動。”
張凡此時疼痛難忍,瞥見金牌女那雙小手。
不知道這手塗抹藥膏時手勁是輕是重。
但是這樣的手在他的身上塗藥,不管是輕是重,肯定都是令人難忘的。
她捏了捏藥膏,輕輕的擠一些在自己的指尖上,慢慢的壓在傷處。
然後,好像點穴一樣,輕輕地繞了三圈,順勢開始向四周擴散塗抹。
張凡受了一驚,難以言表的感受,從她的手上向他全身擴散開去。
真舒服,舒服得很想向天再借五百年!
不愧是專業的護士手法,她的手指輕盈而圓潤,好比蜻蜓點水,有如沙蛇夜行,所到之處力度適中,將燒傷藥膏輕輕地塗在患處,既不厚,也不薄。
塗完之後,輕輕的舒了一口氣:“這回還疼嗎?”
張凡此時已經無地自容了,因為患處的表現很差,很不自覺,做了令人臉紅的舉動。
”不疼了,一點兒都不疼了。”張凡有點誇張的說道。
不過確實得承認,這款藥膏非常好用,塗上之後,患處感到一陣清涼,不再像剛才那樣火燒火燎,疼痛頓時減輕了90%。
“既然不疼了,還不提上褲子,你以為自己的樣子很文明嗎?”她輕輕地刺了一句。
張凡知道自己的樣子著實距離優美有很大差距,一萬分慚愧的伸出手,抓住膝蓋上的褲腰。
“算了算了,我來幫你吧,你自己的話容易把藥膏給碰掉了。”
她說著,拿起一塊紗布,給張凡纏住患處,然後伸手輕輕捏住張凡褪在膝蓋上的褲腰,向上一提,把患處蓋住,微笑道:“今天晚上儘量不要小便,熬過了今天晚上就好辦了。”
張凡剛要說幾句道謝的話,秦泰嶽從外麵走了進來。
金牌女傭急忙很職業地道:“秦老,我幫他把傷處處理了一下,傷很重,但塗上藥膏之後,估計不會發炎了。”
秦泰嶽點了點頭,詢問了張凡幾句,然後扭頭問:“剛才,我放在茶幾上的那顆翡翠珠子,怎麼不見了?”
金牌女傭一愣,“翡翠珠子?難道它是翡翠的?就是從朱小姐肺子咳出來的那顆?”
“正是,你看見沒?”
“哎呀,秦老,太對不起了,我以為是不值錢的玻璃球,已經被我當垃圾和紙巾一起扔到下水道裡衝走了!”金牌女傭很遺憾地道。
張凡心中一抖:真得感激她!她在替張凡遮掩呢!
她說得太逼真了,不得不令秦泰嶽毫無疑問!
秦泰嶽點了點頭,道:“今天晚上,你彆睡了,照顧照顧張先生,我會給你加夜班費的。”
“好吧。”她的口氣似乎聽起來不大情願。
不過不論她是否是真不情願,還是假不情願,張凡已經無法判斷了。
因為剛才她那一番表演,把戲演的太逼真了,誰知道她現在說的話是真是假的?
秦泰嶽又囑咐了幾句,便回二樓自己房間休息了。
金牌女傭把門關上,回過身來,拉了一把椅子,靠近張凡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