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嗵嗵直跳的胸口,暗暗驚道:這人,身上怎麼有一股魔力!我在官場混了十幾年,什麼樣的男子沒見過、沒玩過,用機關裡那群嫉妒我的女人的話就是“特彆皮實的老公交車”了。可是,怎麼見了張凡,連魂兒都被他帶走了?
草,這個小鮮肉,看他那股勁兒!真撩人!能把人撩瘋!
我郭愛英玩了十幾年濫情,沒見到他時,還以為自己馱過的都是好騎手;
見到張凡才明白,老娘以前玩的那些都是在浪費卵細胞!
張凡在樓下停車場啟動大奔,離開醫院大門的時候,有一輛白色的寶馬從車邊一閃而過,直衝進大門裡,然後戛然停在樓門口。
從後視鏡看到,車門打開,三個個高大的西裝男子下車來,打開車門。
車內鑽出一位金發高個苗條女郎,匆匆向樓內走去。
她身後,三個西裝男子緊隨著。
看來,是來看望德科爾的?
張凡並沒看清那個女子的麵孔。
他笑了一下,然後開車離開,回到了張家埠。
回家之後,一頭鑽進書房,開始研究藥典。
他想要知道,有沒有對付未知超級細菌或毒素的辦法。像德科爾這種,怎樣能找到一種通用的方子,服下之後,可解百毒?
從中午一直到下午,把《玄道醫譜》又重新翻了一遍。
書中共有九九八十一解毒術,蛇毒蜂毒蜘蛛毒,癆毒肝毒花柳毒……樣樣毒素都有解毒之術。
而德科爾所中之毒,卻不在毒譜之列。
張凡納悶之中,忽然想起去年配製益元酒的過程。當時,若賣益元丸,以它的劇烈猛力,用戶服用之後,有老婆的老婆遭秧,沒老婆的恐怕要犯罪。因此,張凡大膽改革古譜,調節用量,調換用材,配製出的益元酒烈度適中,男人服用之後不至於瘋狂,卻也堅強持久,可謂藥力適中。
那麼,可不可以采用類似辦法,將解毒術中的蜘蛛毒方子加一劑蜂毒方子,再加半劑蛇毒方子,製成一副綜合解毒方?
想到這,根據中醫辯證理論,以陰陽調和原則,將蜘蛛毒方、蛇毒方和蜂毒方進行增減加權,提筆寫下了一個全新的配方。
累了一下午,總算有點成果,抻了抻懶腰,正準備下樓吃飯,忽然接到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
莫不是患者?
摁開手機,裡麵傳出的聲音熟悉而嬌媚:“達令,我的凡,聽不出我的聲音嗎?”
“是你?娜塔?”張凡心臟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