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這聰耳聽見了,今天夜裡要壞事:喝得大醉的隊員,連同公司一起燒成灰!
張凡回到酒桌前,嚴肅地道:“大家今天少喝點,晚上有任務!”
“什麼情況?”郭祥山問。
張凡不好解釋剛才偷聽的事,因為涉及到自己的聰耳,便道:“我猜測,那兩個人是天際集團派來踩點的,估計今天晚上要來放火,大家提前做好埋伏,正好趁機打個殲滅戰,消耗一下天際集團的實力!”
“臥槽,這麼多天沒打人,都快憋瘋了!”
“今晚要好好活動活動筋骨!”
隊員們一聽打仗,興奮異常,就好像野狼聞見了血腥味。
張凡道:“大家不要殺人!隻要死人了,社會影響太大,我們有理也輸三分。”
“不殺?留著他們第二次來燒我們?”八鼠騰地跳了起來。
“能不能找個辦法,叫他們不死,但今後沒有能力再打仗?”張凡問道。
大象隨口道:“斷了腳筋吧。”
張凡轉頭征求郭祥山的意見。
“張總,”郭祥山道,“天際這些人做的壞事太多了,打死也不冤枉。不過,既然張總要求不死人,那就斷腳筋。斷了腳筋,即使接上,兩條腿也是一長一短,彆談戰鬥力,就是用手一推,也要跌個跟頭!”
“那就這麼定了。”
當天夜裡淩晨三點左右,街道兩邊的居民在睡夢中聽見一陣打鬥聲。
不過,打鬥隻持續了不到半分鐘,便戛然而止。
清晨,天亮之後,人們驚訝地發現,街邊停著七輛汽車,二十幾個黑衣人,並排躺在地上,像死倒一樣。
他們被點了穴,不能說不能動,隻有兩眼和嘴在一張一合。
而他們的身上都有一處共同的傷:一隻腳的腳踝被劃開一條小口子,腳筋被割斷了。
有人報警,警車和救護車趕來後,匆匆把這些人拉走。
而媒體對此事似乎采取了集體沉默的態度,沒有一條報道。
連網上的一些貼子,也迅速被刪掉了。
不是不想報道,而是不敢報道,天際集團不好惹,在江清是一個恐怖的存在。
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內情,隻有天際集團和天健公司的人知道。
而天際集團高層內部,此時一片慌亂,都為這次不可思議的失敗感到沮喪。
總經理辦公室裡,保衛部長立正站著,低頭不敢說話,頭上的汗不斷地流到脖子裡。
卜興田坐在圈椅裡,雙眼如鷹,死死盯住他,約有幾分鐘,才慢慢地問:“你親自帶隊?”
“卜總,我親自帶隊。”
“怎麼被人家打得沒脾氣了?你身上的功夫呢?”
“卜總,都怪我大意,沒想到他們事先準備了眾多高手埋伏。一交手,三個人直撲過來,我前後受攻,無法抵抗,隻好采用鑽襠功逃掉了。”
“哈哈哈哈……”
卜興田發出一陣冷寒的笑聲,恐怖的餘音在辦公室裡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