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皖這一路跑的氣喘籲籲,也隱約聽到了周圍傳來的喧囂和嘈雜聲音。
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前麵視若無睹的侍衛,這才喘著粗氣,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可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如此喧囂?”
問出這番話,女人的心中愈發的感覺有些不太自在。
就好像前方迎接她的,是死亡的枯洞。
聽到這番話,侍衛卻冷笑一聲,“夫人不必驚慌,您儘管跟著屬下走就是了!”
兩個人著走著走著,那侍衛卻忽然縱身一躍,整個人直接消失在夜幕之中。
薑皖微微一愣,“這是什麼情況?你這是要去哪裡?”
可是還沒有等疑惑解答,卻忽見得前方一群人,直接齊刷刷的衝了上來。
這一個個二話不說,紛紛的將薑皖圍個水泄不通。
慘白的月光下,鋒利的刀刃仿佛再靠近一點,就能夠將女人的性命奪去。
薑皖隻覺得心臟砰砰的跳動,此刻居然有些惶恐無措。
又連忙跟著搖頭晃腦,“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什麼人?居然在這裡鬼鬼祟祟的,你不是應該在牢房呆著嗎!”
其中一個人率先開口問道。
不過,這卻問住了薑皖的死穴,此刻竟有些無言以對。
在氣氛尷尬之時,卻忽見的陸之行和皇後一行人,也跟著湊了過來。
人群散開之際,兩個人的麵孔格外的清晰。
看著已經出來的女人,陸之行微微蹙眉,“你怎麼會在這裡,誰把你放出來的?”
麵對對方的疑惑不解,薑皖愈發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不,不是你讓人把我放出來的嗎?”
這個情況,好像越發的讓人覺得有些淩亂。
薑皖愣在原地,都覺得大腦有些來不及旋轉,都快思考不過來了。
然而這一番話,卻瞬間被陸之行直接否認,“胡說八道,沒有皇上的命令,本王怎麼可能把你放出來,你究竟是怎麼出來的!”
麵對男人這一番厲聲質問,薑皖隻感覺嬌軀猛然顫抖。
一瞬間,居然有些腿軟,又想不通之前的事情。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侍衛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騙我,又為什麼要丟下我?”
一切的一切,薑皖想的腦子都快爆炸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皇後瞳孔驟然一縮。
連忙抓住陸之行的一隻胳膊,就跟著警惕的盯著薑皖。
一陣惶恐無措的說道:“王爺,就是這個人,剛才就是她,她想殺我!”
伴隨著女人顫抖的聲音,陸之行卻皺起了眉頭。
微微低垂著腦袋,“你怎麼這麼確定是她?”
“剛才我聞到的就是女人的氣息,而且對方對我恨之入骨。她又恰好逃了出來,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太巧合了嗎?為了推卸責任,她剛才還想搭上你呢!”
若是真的證實了,是陸之行找人放了她,那麼陸之行就是犯了欺君罔上的罪名。
此刻,恐怕也已經被關到了大牢裡麵。
聽到這一番話,薑皖卻忙不停惶恐,無措的搖著頭,將之前侍衛的事
情解釋了一遍。
不過此刻說出這些,又有誰能夠相信呢?
“夠了,本王不再是任你愚弄的傻子,真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是如此之人!”
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氣,儘管不願意相信,可是眼前的情況,所有的證據再一次指向了薑皖。
他沒有理由選擇無視,望了一眼周圍的人,“還愣著乾什麼?把這個女人抓起來,關回去!”
就這樣,薑皖再一次被關回大牢,可這一次卻又加了一條新的罪名——行刺當今皇後!
這條條罪名都是死罪,薑皖此刻當真是陷入了一番絕望。
反而是另一邊,聽到刺客被抓了起來,皇上倒是有些喜出望外。
可是當知道刺客就是薑皖之時,更多了幾分惶恐。
“你說什麼?就連這件事情,難道也和她有關嗎?”
在皇上的印象裡,薑皖也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會做出那殺人之事?
而且,居然還直接對皇後下手,未免過於大膽了吧!
陸之行仍在原地糾結了片刻,這才又抱拳說道:“皇上,這件事情,微臣覺得還有些蹊蹺,她應該不是那樣的人。”
憑借著多年對薑皖的了解,她若是真的逃了出來,也不至於去再次跳火坑。
而且,薑皖一個柔弱的女子,怎麼可能在看守嚴格的牢房裡麵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