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皖被自己這個發現驚呆了。
卻看華妃沒有給他任何思考的餘地,連忙將東西給搶了過來,這才又惶恐的塞回了腰間。
“多謝了。”
“嗯……就是區區小事而已。”
薑皖點了點頭,也並沒有再繼續細致的問下去,就佯裝無事。
不過這心裡麵,卻泛起了一股難以言說的漣漪,“他為什麼會珍藏著關於陸之行名字的手帕?難不成她喜歡陸之行?”
想著,薑皖隻覺得現在猶如在做夢一樣,明明昔日的滅門仇人,怎麼就突然之間有了一條感情線。
所以實在是太狗血的劇情了吧?
隨即,裂開大大的嘴角,努力的保持著笑容,“不知我可否隨意的轉,有一家是剛剛吃飽的,肚子略有些不舒服。”
薑皖說完之後,又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
對於這個小小的要求,華妃並沒有拒絕。
薑皖這小心翼翼,一邊接著轉悠的路途,一邊又鑽進了華妃的書房。
看著周圍無人,這才多了幾分放心,隨意的翻翻找找。
“他們兩個之間,一定有什麼的!”
薑皖想著,但真是出乎意料,還沒有怎麼仔細翻找。
卻看一個精致的小木盒裡麵,擺放著一個小小的香囊。
而這個香囊,就是陸之行最愛的那種味道。
“怎麼會呢……”
薑皖抓著香囊陷入了一番沉思,可就在這
個時候房門卻突然被打開。
話費高大的身影,此刻就站在門口,耀眼的光芒透射進來,直接讓薑皖做賊心虛的顫抖聲。
“你在這裡乾什麼?你為什麼要拿著那個香呢?把它放下!”
女人尖銳的聲音,此刻帶著幾分難以言說的韻律。
也不等對方放手,直接跨著修長的步子,將那個香囊一把搶了過來。
緊緊的攥在手中,此刻如同什麼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的嗬護著。
薑皖看了一眼捏在她手中的那塊帕子,此刻卻泛起了一陣漣漪。
“你應該是喜歡陸之行的吧?”
女人這一番話出乎意料,如雷貫耳,直接將華妃說的無言以對。
這才又顫抖著嘴唇,略帶惶恐的否認道:“你這是在胡說八道什麼?怎麼可以汙蔑我的清白呢?”
“若是不喜歡,為何要帶著繡著陸之行手帕的名字?又為何要保留著他喜歡的香囊?”
一連串的質問如同抨擊靈魂一樣,直接讓對方無言以對。
此刻就如同一個嬌羞無措的孩子,站在原地,戰戰兢兢了老半天。
“我……我……”
女人一個字卡了半天,卻硬是沒有卡出下文。
就在氣氛陷入一陣尷尬的境地之時,一陣冷嘲熱諷的聲音,此刻卻冷不防地響了起來,“真是沒有想到,你這女人居然敢對皇上不忠,當真是恬不知恥!”
伴隨著話音落下,這從門的側麵走進來的,則是一些華服的皇後。
兩個人皆是一愣,此刻看著她,不免的多了幾分惶恐,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詢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聞言,皇後似乎是心情略顯舒暢,此刻才跟著淺笑一聲,“今日之心情好,所以就想的太完美,可沒想到,居然趕上了一場大戲呢!”
說完之後,皇後順手就拿起了華妃的那個香囊,聞了一下,又帶著幾分享受的氣息。
目光微微扭轉她手中的帕子,也毫不猶豫的搶不過來。
“嗬嗬,不愧是妹妹呀,這心靈手巧,繡的倒還不錯呢!隻是知秀的名字,不太雅觀呢!”
說完之後,皇後突然間的帕子往地上重重地一摔,帶著幾分厲聲嗬斥,“背叛皇上,你可知道是什麼罪過!”
如雷貫耳的聲音,仿佛能夠穿透人的耳膜。
“我,我沒有,這不是!”
華妃連連搖頭。
薑皖也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來得如此的出乎意料。
一想到華妃悲慘的身世,加上這次的事情是由他。
而且也不想因此而連累的華妃,畢竟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錯的。
隨即,硬著頭皮緊咬牙關,這才上前一步,連忙跟著單膝跪在了皇後的麵前。
“皇後娘娘,您可千萬不要誤會,這塊手帕其實是我給她繡的!”
薑皖一字一句,直接聽的華妃有些蒙圈。
後微微一愣,一時間有些不知其所以然,“你什麼意思?”
“這東西是我送給華妃的禮物,上麵的之行,也不是指的王爺,而是另有深意。”
薑皖隨意的編了一個寓意糊弄過去,皇後略顯不滿,可此刻又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