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一十八章 將計就計(1 / 1)

這一高一下,兩個人就這樣相視而望,遙遙無期,眼眸之中儘是疏離悠遠。薑皖顫抖著演眼睛,努力的保持著內心的惶恐,可是對方的決然話語,卻並沒有讓她有半分鬆懈的意思。“這個東西你怎麼解釋?”陸之行說完之後,直接將那支箭晾在了女人的麵前。一支箭,看起來很陌生,薑皖搖了搖頭,眼眸之中儘是疑惑,“這是什麼意思?”“昨日的那些刺客和你有關吧?沒想到你現在呆在這裡不走,真是有意思呢?你以為我不會懷疑你嗎,你太高估我對你的感情了吧!”陸之行字字誅心,仿佛要將女人逼入絕境一般。薑皖深深的吸了口氣,“昨日疾風冷雨,我在這裡苦苦等候你一夜,傷心焦急之至,你去懷疑我要殺你?陸之行,你真的很有腦子嗎?”這個地方,一看就沒有任何出口,彆說是想想殺人了,她就連出去的餘地都沒有。如今,居然會說出這般荒唐的話!旁邊的歡歡,看到如此場麵,卻又連忙一隻手挽上了男人的胳膊。跟著扭捏的說道:“大人,您可千萬不要被她的表象所迷惑,這證據確鑿呢!有人做出這種大逆不道之事,絕對不能夠輕易放過他!”伴隨著女人犀利的話語,陸之行中有所思的點點頭,“先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吧!”轉眼之間,薑皖挺著疲憊的身子,被兩個人架著胳膊一路前進。不過這一雙清澈的眼眸,此刻卻布滿了霧靄,朦朧之間從未消失在陸之行的身上。“陸之行,你寧願聽一個卑賤丫頭的挑唆,也不願意相信任分給我一點點嗎?”如今,她居然會為了一個丫鬟的挑唆,就對自己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聽到身後女人喋喋不休的話語,歡歡都覺得耳朵有些起繭子了。又故作挑釁的,以一副傲慢女人的姿態,站在了她的麵前,勾勒起唇角,帶著幾分冷漠和諷刺,“既然如此,那我還是告訴你個秘密吧,以後我可就是大人的夫人了。與你平起平坐,可並非什麼卑賤丫頭!”又是一番貫徹心靈的話,薑皖感覺自己三觀被顛覆。此刻嬌軀猛然一顫,但還配合著前進的步伐,瞬間就沒了動靜。一路上,薑皖渾渾噩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那個地方的。房間裡燈火輝煌,歡歡走了進來,手中端著托盤,細薄的輕紗裸露潔白的肌膚,看樣子風情萬種。“大人,歡歡特地給您燉了一些雞湯,不知道大人可否有心思嘗一嘗?”一邊說,一邊邁著扭捏的步子,將雞湯放在了桌子上。聞言,陸之行微微扭轉過腦袋,眼眸一瞥,看上去並不怎麼感興趣的樣子。不過還是極為配合,跟著淺笑一聲,“放在這裡吧。”說著,目光直勾勾的看著歡歡,毫不避諱,確定的女人略顯嬌羞。“過來坐吧。”陸之行言語冰冷,歡歡卻總覺得這話裡暗藏玄機,嬌羞的坐到了他的旁邊。一邊撥弄著雞湯裡的調羹,又輕輕的吹動著。一隻手,提著調羹就到了男人的麵前,“大人,要不先嘗嘗吧?味道可好了。”看著歡歡如此殷勤的態度,明顯的盛情難卻,低頭淺嘗一口,此刻卻忽聽得外麵一陣動靜。幾個人影,像是一把刀,一般唰的一下就衝了進來。那大刀,率先直衝屋子之內。陸之行眼疾手快之間,快速的一個側身,躲了過去。歡歡也是毫不遜色,一個後空翻華麗的完美躲避。“真是沒有想到,你還是個練家子呢。”陸之行沒有去觀察這突然到來的此此刻,反而是看了一眼歡,忍不住沒來由的多了幾分淺笑。聽聞此言,歡歡站在與他對立的麵,心中卻多了幾分緊張和惶恐,“糟糕,之前隱瞞了我會武功的事情,他該不會產生懷疑吧?”帶著糾結的想法,歡歡緊咬牙關,又跟著敷衍的說道:“隻不過是兒時為了討個生計,學的一些雜藝表演,說什麼武功。”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對話,那些刺客似乎有些備受打擊,提著大刀就衝了過來。不過,這目標卻是統一的明確,全然是衝著陸之行而來的。歡歡故作惶恐的躲在櫃子旁邊,目光微微挑眉,多了幾分愉悅的姿態,“這一次,我倒要看看那個女人還能否活下去!”薑皖雖然表麵上被關起來,陸之行一直沒有下命令。無奈之下,歡歡也隻好在城中添一把火。陸之行打的倒是遊刃有餘,就好像這些刺客,隻不過是來走走過場,並沒有真的要傷害他的意思。男人微微扭轉腦袋,看了一眼,在一邊躲著沒出聲,表麵害怕,確實得思考,得瑟的歡歡。“嗬,看來這麼快就迫不及待了呢,隻可惜還是太愚蠢了。”陸之行冷哼一聲,突然隻手起刀落,直接一個退步跨到了一邊,與那些黑衣人拉開了一道距離。緊跟著一隻手,順手就扯向了旁邊的繩子,天羅地網,瞬間從屋子上麵墜落下來,將那些黑衣人困得嚴嚴實實。“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回事!”“那我們出去!”那些人惶恐不安,手中拿著刀,顯得沒有任何施展的方向。一陣陣叫囂的話,此刻接踵而來,不斷的闖入了陸之行的耳朵。歡歡卻微微一愣,“這是什麼情況?這群廢物!”她這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千算萬算,沒有想到陸之行居然會留了個後招,被一網打儘了!陸之行江濤一隻手插回刀鞘,乾脆利落,這才雙手負背,站在前方,看著那些還在不斷掙紮而惶恐無措的黑衣人。此刻,臉上顯得有幾分愜意盎然。這才有挑眉輕言,“說罷,幕後主使是誰?”言談之間,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惶恐而來的歡歡,女人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眾人微微一愣,沒有打算說的意思。歡歡卻湊了上來,帶著幾分討好的氣息,“大人,這些人嘴硬的很,不如將他們關押起來,然後好好審問?”聞言,陸之行卻沒來由的嗤之以鼻,又跟著搖了搖頭,“隻怕這關起來的話,到時候就集體的為主人自殺,我還找什麼線索呢?”話音一落,男人突然一把手提著刀,在空中劃過一個悠揚的弧度。隨即,狠狠的甩了下去,隻聽啊的一聲慘叫,一陣血液如同彎起的月亮,見到了玄梁柱子上。瞬間,屋子裡的血腥味開始彌漫開來,恐懼中,又讓人帶著幾分難以接受的態度。“一個夢甕中之鱉,也有資格在這裡談骨氣?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來就可以活下來。不說,死路一條!”男人冰冷的話語,如同那千年寒冰,根本就讓人不容抗拒。彆說是那些待宰的羔羊,就連站在旁邊的歡歡,此刻身子都不由得微微顫抖。一時間,竟然生出了一個恐怖的想法,“這群家夥,不會真的把我出賣了怎麼辦?”不用等她為這顧慮多做思考,其中一個人過真是沒骨氣,直接一隻手指向了歡歡,“是這個女人,是她雇傭我們來殺你的,還說今天隻是來走個過場,我們也並沒有真的想殺你,求你放了我們吧!”一番話語如雷貫耳,歡歡心思驟然一沉,此刻恨不得將那人的嘴給封起來。“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你要是再說,我就撕爛你的嘴!”歡歡怒目隻是盯著他,此刻當真是恨不得,把他腦袋頂都掀下來。然而,陸之行者眼眸微微眯起,帶著幾分玩味,“好好的人家誣陷你做什麼呢,你是不是該給一個合理的解釋呀?”“我……他們真的在冤枉我,說不定就是薑皖那個賤女人,她故意派人來誣陷我的,大人您可千萬不要聽信小人讒言,讓賤人得逞!”歡歡嚇得連忙跪倒在地,此刻匍匐著腦袋,不敢抬頭看他。生怕自己惶恐的表情,會暴露一切。陸之行聽的卻是極其諷刺,那把帶著血的刀子,冷不防的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隨即,這才又免不了一陣冷嘲熱諷,“你,愚蠢之極。”要是薑皖真的有那個能力殺人的話,陸之行也不知道死了千次百次。而且那個女人,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歡歡這謊言,從一開始就已經破綻百出!隨即,又跟著大吼一聲,“來人啊,將這幾個人分彆帶下去關押起來!”話音一落,瞬間走出幾個人,直接跟著快速的跑了進來。仿佛,已經在外麵待了許久的樣子。直到看到此情此景,歡歡這才徹底的恍然大悟,顫抖著目光,“你,你早就知道了。”男人沒有回答,擺了擺手,任由那些人將這群礙眼的家夥拖出去。可就在屋子裡剛恢複平靜的時候,而且一個人快步的跑了進來,連忙跟著惶恐抱拳說道:“大人,不好了,夫人逃跑了!”一番話猶如如雷貫耳,陸之行剛剛鬆懈幾分的臉色,瞬間又緊繃起來,低聲嗬斥一句,“還愣著乾什麼?趕緊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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