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的事情解決之後,卻也因此傳得沸沸揚揚,皇上也調查略知一二,可站在庭院之中,卻略顯愁眉不展。
可就在這個時候,薑皖卻突然踏步而來,神色略顯慌張,“不知皇上可是為洛城的事情而愁?”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皇上心中咯噔一下,多了幾分惶恐之色。
轉頭一看,頗為不滿,“你來做什麼?”
聞言,薑皖跟著走到了皇上的麵前,兩個人平起平視,此刻卻多了一陣難以言說的尷尬氣氛。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皇上隻感覺這樣的目光極其的不友善和不自在,率先做了那個縮頭烏龜,將腦袋撇向了遠方湛藍的天空。
“皇上,我剛才詢問,您是否知道洛城的事情?”
“知道又能如何?你想怎麼樣?”皇上微微扭頭。
如今這洛城的風聲鬨大了,她知道倒也不足為怪。
薑皖卻因此平添了幾分慍怒,“洛城的百姓深受極酷,除此已經發生旱災暴亂,皇上為何不下令賑災?莫非是因為私人原因!”
這話明顯暗中所致,皇上猛然轉過頭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它,其中閃爍著幾絲慍怒,“難道你認為,正是因為陸之行,所以才故意置於百姓與水火之中?”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迎接的並不是阿諛奉承的回答,反倒是冷笑一聲。
抬起眼眸微微一對,“若非如此,為何遲遲不下令賑災?不就是為了看一出好戲嗎?”
隨著女人言辭犀利,兩個人之間,似乎蔓延著一股無形的怒火。
公公下意識的退卻兩步,不敢多加妄言。
皇上卻突然勾了唇角冷笑一聲,自顧自的踱著步子,腔調中帶著幾分悠揚,“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朕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是因為私心,你又能如何?”
此番言辭,不知道是否被激將法所出,薑皖深深的吸了口氣,神色卻更為失落,“堂堂一國之君,身負天下大任,如今卻說出如此荒唐之言,還當真是我眼瞎,對你抱有一絲希望!”
說著,著大袖一揮腳下的步子,猛然一轉直接跨著大步揚長而去。
一路回到寢殿之中,女人的胸口跌宕起伏,似乎未曾從這慍怒之中完全脫離。
去看丫鬟忙,不停送上一杯清茶,連忙跟著討好似的說道:“娘娘莫氣,還是喝些茶水消消火!”
聞言,薑皖提著茶杯一飲而儘,此刻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腦海中想到一人,連忙跟著說道:“去把內務總管調過來。”言辭之中,帶著幾分歡喜。
雖然不明其中意味,但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這內務總管便直接到了。
“熹妃娘娘,不知您喚微臣前來,所謂何事?”大成雙手抱懷,微微屈膝,卻顯得不卑不亢。
聽聞此言,薑皖目光掃了一眼周圍的無關人等,這才又跟著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吧。”
隨著這番話落下,院子裡很快空空蕩蕩。
漣漪這才連忙起身,又跟把大臣扶到了位子上,兩人
相對而坐,興許是因為之前有所接觸,氣氛倒並沒有想象中的這麼尷尬。
薑皖看著對方,這才又連忙說道:“想必大人應該已經知道洛城災害事故,我雖為後宮之人,也想儘一份綿薄之力,大人可願幫忙?”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倒是讓大臣略微惶恐,跟著抱拳說道:“娘娘宅心仁厚,自然是沒有拒絕的道理,不知娘娘打算如何幫助?”
聞言,薑皖交疊著雙手,突然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這才又跟著說了一句,“還請大人坐於此地稍等片刻。”
說著,這轉角就回到了屋子,對著自己的梳妝台。
將上麵值錢的金銀首飾都挑了出來,還有一些名貴的擺設,看樣子都值不少的錢。
用個包袱打包出來,還略顯沉重。
大臣見到他吃力的表情,連忙快步上步子迎接而去,“娘娘這拿的是什麼東西?看起來分量不輕啊!”
聽聞此言,薑皖勾唇一笑,又連忙將那些打包好的東西放到了石桌子上麵,解開一看皆是金銀財寶,怕是價值連城!
“大人,我隻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現在又身陷皇宮。既然百姓有難缺少銀兩,我這些無用的擺設首飾,拿出去當了換些錢財,也該解得了一時的燃眉之急。”
薑皖自顧自的說著,反正也不疼惜,她向來都是錢財為身外之物。
可是這一番話,卻讓大臣微微一愣,顯得有些錯愕惶恐。
有連忙跟著卑躬屈膝,多了幾分5噸的敬畏,“熹妃娘娘可真是宅心仁厚,實乃百姓福分,卑職就在這裡替陸大人,多謝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