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唱一和,看著他們恩愛和諧的畫麵,此刻感覺自己像極了個跳梁小醜,耳朵裡卻時不時的記住周圍那些人,不斷的紛爭和議論。
緊緊的捏緊拳頭,死咬著一雙薄唇,努力的壓製住自己內心的憤怒?
突然扯著嘴角冷笑一聲,“是啊,今日說了些荒唐的話,還請皇上恕罪,莫要往心裡去才是!”
隨即,突然合並雙手,對著二人鞠躬行了個大禮,洪亮的聲音夾雜著些許的內力,不斷的在眾人的耳朵蔓延開來:“我在這裡預祝皇上和娘娘恩愛和諧,白頭到老!”
說著,又扯下自己的腰間玉佩,“如今這大喜的日子,也沒有什麼好送給兩位的,這東西就當做是賀禮了!”
隨著這番話落下之後,直接將那玉佩塞到了薑皖的手上,迫使對方的一雙玉手緊緊的捏住。
薑皖隻感覺瞳孔跳躍之間,卻覺得這玉佩有些燙手,因為這可是他們的定情信物!
“你……”薑皖看著對方,顫抖著嘴唇好半天,可是想說的話,最終還是隨著現實的殘酷咽到了肚子裡。
隨即,深深的吸了口氣,將眼角醞釀的那抹淚水吸了回去,這才跟著淺笑一聲,“多謝。”
這件事情過後,禮成,薑皖自顧自的坐在床上,望著周圍鮮紅一片,卻覺得可笑至極。
透過纖薄的麵紗,隱隱約約的看見一個人提著步子而來,“今日這婚事你可還滿意?”
女人突如其來的一番話,略帶著幾分諷刺皇上微微一愣,駐足在原地,也跟著多了幾分小小糾結
,“既然你們已經斷了,日後就乖乖的輔佐朕,朕絕對會對你百般嗬護。”
“不必,臣妾今日身子不適,還請皇上回去吧。”
說著,薑皖緊緊的握住水秀間的匕首,即使現在在彆人的婚房裡,但是她這顆心卻永遠都是陸之行的,容不得任何人玷汙!
皇上卻冷不防的冷笑一聲,“在你未曾徹底接受之前,朕不會強迫你的。”
說著,兩個人就這樣在昏黃的燭火下,安靜的度過了一夜。
可是月色寂寥,庭院之內,男人一隻手提著酒壺,對著壺嘴就是往嘴裡灌。
方恒二人看得一頭霧水,“怕是又受了些許刺激,這個該怎麼勸呀?”
兩個人,一個是修仙的,一個是修道的,哪裡經曆過什麼人情冷暖?
如今,倒覺得是有些愈發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然而,陸之行注意到那邊的動靜,微微斜眼,衝他們招了招手,“你們兩個過來呀,站在那裡乾什麼?”
兩個人糾結片刻,還是跟著他坐到了一起,隔著一丈遠,都能夠聞到濃烈的酒氣,像是被在酒缸子裡浸泡過一樣。
“你就彆喝了,再喝下去怕是都要成酒壇子。”
方恒小心翼翼的說道,陸之行卻冷笑一聲,突然眯著眼睛問道,“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的女人和彆的男人成親了,現在不出意外,應該是大把的春宵時刻。”
說著,又忍不住猛灌一壺。
兩個人就這樣乾坐著,也不敢和他來拚酒,免得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直到清晨的時候,陽光初生,鳥兒啼叫陸之行,這才微微鬆動睡意朦朧的眼眸,“嗯……我怎麼會睡在這裡?”
陸之行眺望周圍,發現這庭院空寂,跟隨自己趴在桌子上的,除了那些歪歪扭扭的酒瓶子,還有兩個陷入熟睡之中的男人。
聞言,方恒二人仿佛是受到了什麼驚喜,忙不停從睡夢中驚醒,看著對方總算是略有清醒自歎。
這才跟著揉了揉眉心,多幾分慶幸,“你可總算是醒了,昨日沒把咱倆折騰半死。”
遙想昨日風景,陸之行喝的酣暢淋漓,死活不肯回屋去,在這僵持不懈之下,居然把他倆給耗子睡著了!
陸之行隱隱約約,也記得多少片段,還是拱著拳頭抱拳說道,“對不起了。”
方恒連連搖頭,“也不用與我們這麼客氣,隻是你真的沒事吧?”
這自然是指的昨日成親的事情,陸之行深深的吸了口氣,突然之間冷笑一聲,“怎麼可能沒事?是我的我都會一一奪回來!”
隨即,這一路跟著去丞相府拜訪。
丞相微微汗顏,連忙跟著上前去膜拜,“今日您怎麼來了?”
說著,經曆前朝的皇帝丞相對陸之行一直忠心耿耿,昨日的婚宴也未曾前去,沒想到今日就把陸之行給盼來了!
又忙不停招呼人上酒上菜,好生的招呼著陸之行。
陸之行隨意入座,隻是擺了擺手,“沒什麼,就是想要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皇位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