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薑皖走後,宮女這才命人將門打開,用嬌小的身軀抵擋在陸之行的麵前。
這才又跟著瞥了他一眼,多為冷漠,“我們娘娘說了,你若是在這樣糾纏不清,她可就沒有這麼客氣了。”
聞言,陸之行微微皺起眉頭,多幾分不悅之色,“皖兒現在在哪裡?”
“她現在正在陪皇上呢,你若是執意糾纏不清,到時候惹惱了娘娘,還得罪了皇上,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宮女雙手抱懷,站在高一階的門檻上,此刻顯得居高臨下,趾高氣昂。
如此說來,陸之行低垂著眼眸,剛才那一陣迫切的心思,此刻卻瞬間消減了大半。
隻是微微低垂著腦袋,自顧自的呢喃自語,“她,現在在陪皇上嗎?”隨即,也不知是觸碰到了心中的苦澀,也隻能跟著冷笑一聲。
隨即,深深的吸了口氣,仰頭看天,此刻晴空萬裡,心思卻難以寧靜。
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這才又看了一眼宮女,也不知是個什麼複雜心情,“替我轉告她,我相信她有難言苦衷,我會等她。”
說著便直接離開,可最後這一番話,宮女自然是不會傻兮兮的透露。
一直回到了寢殿之內,方恒二人連忙湊了上來,看著對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儼然已經猜到了事情結果。
又跟著無奈微微歎息,“哎,看來你這出師不利啊?現在可怎麼辦?”
聞言,陸之行深深的吸了口氣
,此刻真的就有些沒辦法了,他還是頭一次感覺到如此的力不從心。
隨即,突然之間眸光一擰,多了幾分犀利,衣服要乾大事的節奏,這才又跟著說道:“皖兒一定是被迫的,我想要搶親,你們可以幫我嗎?”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兩個人都不由得目瞪口呆,其中一人難免多幾分惶恐,“你瘋了嗎?這可是皇家的寢室!”
“可是她薑皖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前朝的皇後,難道現在皇上做這件事情,還有道理了嗎?”
陸之行振振有詞,言辭激動到深處,卻愈發有些情難自已。
兩個人聽到這番話,也隻覺得微微汗顏。張恒卻略顯無奈,“就算是這樣,咱們拿什麼去強求,如今這在皇宮,啥都沒有啊?”
聞言,陸之行卻冷笑一聲,“我的舊部下還是不少的!”
隨著男人這一番話,暗地裡計劃進行得如火如荼,可是卻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天衣無縫。
此刻,皇上坐在薑皖的宮殿之中,一手捏著茶杯,卻又不停的看著麵前的女人,多了幾分調侃的味道。
讓薑皖十分不自在,“你這一直盯著我做什麼,我臉上又沒有東西?”
“也沒什麼,隻是想告訴你一個消息,陸之行打算起兵謀反,到時候可就是真正的死罪了。”
皇上說著,又淡然閒適的喝茶,似乎對於這件事情,一點也不惶恐。
薑皖微微一愣,“你胡說八道些什麼?他怎麼可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而且如果他真的有謀反之心,你還會在這裡淡然閒適的喝茶,莫不是哄我?”
說著,又跟著警惕的看著對方,皇上不會空穴來風,言語之中多為試探。
聞言,皇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突然轉頭淺笑一聲,“當然,這自然是不會空穴來風,隻是探陸之行沒想到的是,自己以為忠心的部下,其實都是我的人。”
聽聞此言,薑皖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氣,卻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皇上,帶著無儘的警惕和不安,“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沒什麼,隻是想著他要是再被關起來,你不聽話那可怎麼辦,聽說他起兵謀反,還是為了你,你要是不想他死,就去好好勸勸。不然的話,嗬嗬。”
男人說著突然一隻手捏著茶盞,那茶杯在對方的內力催促下,直接碎裂成了一團,灑落在地上。
薑皖看到如此情況,都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隻感覺這心惶恐的跳動不安。
趁著夜晚寧靜,薑皖果真是私下約了陸之行見麵。
陸之行心中歡喜,看到久違的薑皖,二話不說,就伸手迎了上去,“太好了,你終於肯見我了!”
然而,薑皖卻扭動著身子,連忙朝後退了兩步,目光中卻多了幾分冷漠疏遠,“聽說你要起兵謀反?”
“你怎麼知道?”陸之行略顯差異。
薑皖不與他多做解釋,隻是言簡意賅,“皇上已經發現了你的意圖,而且所謂的忠心部下,大部分都是皇上的人,你最好不要帶著那些無辜之人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