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皖忙不停的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衝著他搖頭示意,“不用動他,她沒有要傷害我的意思,隻是和我說了一些事情罷了。”
如此,陸之行也不好多說,隻是微微抬眸看著女人,見她沒有多加解釋的樣子,也跟著不再多問。
又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不管你心裡揣著什麼目的,不要再來招惹我們,否則下次見你,可就不是嚇唬一下這麼簡單!”
說著,隻見空中劃過一絲銀光糊塗,男人帥氣的一個回手,將劍插回了劍鞘。
緊跟著抓住薑皖的手,“我們走吧,這個地方不宜久留,不是我們該呆的。”
幾個人一路離去,青兒卻不緊不慢,一臉玩味的看著那群人,“嗬,你以為你們就這樣走得了嗎?”
隨即,微微打了個哈欠,多了幾分慵懶的姿態,臉上也平添了幾分倦意。
幾個人一路回到了客棧,陸之行卻將薑皖打量了個透徹,“真的沒什麼事情嗎?”
聞言,薑皖卻沒來由的淺笑一聲,“我若是有事的話,又怎會不告訴你呢?哪裡有憋著讓自己受罪的道理呀?”
伴隨著女人的淺笑,陸之行也微微的鬆了口氣,“沒什麼事情就好。”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軟,似乎裡麵帶糾結似的,又跟著補充了一句,“那個女人……他跟你說了什麼?”
當時不想問,隻是不希望薑皖為難,可是所謂的青兒,為了和她說一些事情,居然要如此大費周章,豈不是讓人覺得很可疑?
聽聞此言,薑皖
微微一愣,又跟著淺笑了兩聲,“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讓我們離開這裡,說這裡有危險之類的,也並未存了什麼壞心思。”
如此說來,陸之行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還是一把手輕輕的攬住了女人的肩膀。
感受到對方溫暖的懷抱,薑皖也跟著舒心了幾分,隻是內心還是有些糾結,“回到皇上身邊嗎?那又能改變什麼呢?”
想想,薑皖深深歎了口氣,努力的讓自己保持平靜。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勾腰駝背的老板此刻又跟著走了出來,因為已經是晚上,屋子裡燈火並不是特彆明朗,加上老板眼睛不咋滴。
此刻一隻手提著忽明忽暗的煤油燈,駝著背峰,大晚上的看起來著實讓人有些惶恐。
“幾位客官,你們這些日子住的也差不多了,這錢財怕是還要補一些的。”
幾人倒也不是什麼小家子氣,方恒隨手就丟了一些錢才過去,“這些先湊合著用吧,到時候不夠再來添一些。”
老板拿了錢財也不打算多留,卻突然冷不防的叫住了他,“老板,等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你。”
幾個人圍繞在一張桌子上,老板將煤油燈放在桌子的正中央,照了這幾個人的麵孔,顯得那樣蠟黃蠟黃的。
薑皖總感覺對於老板的麵容有些不忍直視,但又不敢多言,生怕打擊了人家的自尊心,隻能夠微微側過眼睛,努力來忽視這些無關緊要的因素。
“老板,這個地方一直都是這樣的嗎?為什麼周圍無人出沒?感覺就像一座空城一樣?”
實際上這個問題,從他們來之後就一直困擾著眾人,隻是礙於某些緣故,所以就沒有直接問。
若不是因為青兒的事情,她怕是還沒有開這個口。
聽到這一番話,老板卻重重地歎了口氣,眉宇之間平添了幾分難以言說的糾結。“實不相瞞,咱們這個地方,以前也是十分的富庶。百姓和樂,繁華熱鬨,可是直到一年前,皇上在這裡藏了個金庫……”
原來皇上將金庫暗藏在城內之中,為了避免有心人覬覦,所以就隻能夠滅口之類的。
如今搞得那些百姓人心惶惶,有的人背井離鄉,有的人卻已經命喪黃泉,哪裡還敢出來與外人見麵?
也就隻有他這個不怕死的,還敢開門迎客,才勉強維持自己本就困難的生活。
聽到這一番解釋之後,眾人都麵色凝重,有人歎息有人愁,“也難怪如此盛世繁華的地方,也會變成如此情況,這……”
說到一半,也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雖是九五之尊,皇上的壞話誰敢亂嚼舌根子,不怕沒事被聽到拖出去株連九族之類的嗎?
一直到晚上,幾個人各自回房,皆是輾轉難眠之態。
陸之行這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可就在她糾結的時候,卻突然目光一轉,一個人影快速的閃了過去。
“什麼人?”陸之行鯉魚打挺起了身子,敢多加懈怠半分。
可是這番話剛落,一把長劍就衝著窗戶口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