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誰也沒有想到的是,薑皖前腳才剛剛離開,可是後腳卻有一群不速之客,再一次潛入到客棧。
此刻,陸之行還坐在房間裡黯然傷神,心中糾結不已。
卻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忍不住皺起眉頭,緊張二字都直接寫在了臉上。
一隻手下意識的握住佩劍,緊跟著抽出刀鞘緊緊的握住。
就在那麼一霎那的功夫,窗戶突然跳進來了一群人,哥哥監視手提武器,來勢洶洶的模樣。
“你們是什麼人?”陸之行緊皺眉頭,手中的長劍指著他們,看著對方起碼有八個人以上,卻一時間又多了幾分惶恐之色。
所謂寡不敵眾,更何況現在交往也不在自己的身邊,相當於又少了一個得力的助手。
聽到這一番問候之後,那些人卻突然嗤之以鼻,“當然是來取你狗命的人,受死吧!”
隨著這番話因落下那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提著長劍就直逼他而去,那出手又快又狠,簡直是不給人留半點退路,客棧的房間內已經打成了一片。
而另一邊,漣漪一路離開,借著昏暗的天色,也不知道該往哪裡去了。
“可惡!我該以什麼樣的理由去叫那個說書人保釋出來?”
讓她糾結為難的便是如此問題了,畢竟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陸之行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而牽連無辜之人。
以前不是那樣的人,她自然也不容許他犯這樣的錯誤。
可就在這時路過,一家小茶鋪子,卻聽到一群人坐在桌子上,聊得那叫一個起勁。
“真是沒有想到,表麵上一個文質彬彬的說書人,居然還真是那劫匪的同夥,還算是看了場大戲!”
“可不就是嘛,在這裡散播謠言,那說書人也實在過分,應該好生嚴懲才對!”
……
隨著這一陣議論紛紛的聲音,薑皖瞬間愣在原地有些不明,所以那說書人不是被冤枉的嗎?怎麼就突然成為了人家的同夥?
隨即,又跟著連忙湊了上去,看著那些人問道:“幾位大哥,剛才你們說的那關於說書人的消息,難道就是之前在客棧被抓到的那個?”
聽到這一番問話,一看居然是個貌美如花的小姑娘,這些人自然是沒有什麼拒絕的道理。
言辭之中,反而多了幾分溫柔,“可不就是嗎,那說書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聽到這幾個人議論了半天,感情的說書人還真有些問題。
不僅是造謠官家之事,而且與那土匪頗為勾結,又做著私下斂財的買賣。
薑皖微微一愣,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樣子,“難道是我誤會了他?”
要是說書人真有問題,陸之行恐怕早就已經有所察覺,所以才將那說書人一並告發,實在是讓人有些詫異。
糾結了小片刻之後,薑皖哪裡再顧得上多做停留,連忙跟著轉頭踩著步子,一路快速的回到客棧。
此刻客棧的房間裡麵,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其他人不敢貿然打擾。
“我們剛才聽到了吧,樓上可是有不
小的動靜,也不知道是在搞什麼,莫非是夫妻倆打架呢?”
“這個誰知道呀?”
……
客棧那些人一邊喝著小酒吃著花生,將樓上發生的動靜作為飯後閒談,也未曾去查探個細致。
薑皖微微皺起眉頭來不及多問,一路踩著腳步就跟著上樓,可是推開房門一看,實在讓人不由得唏噓。
此刻,男人捂著渾身是傷的手臂躺在地上,那鮮血不斷的流淌,都已經浸潤了一大片地板。
周圍都是布滿了血條,應當是陸之行,想要自己治療傷口,結果一個人顯得有些吃力,所以最後也就無能為力了。
“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受傷了?我這才離開多少功夫呀?”
薑皖深深的吸了口氣,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聞言,陸之行微微抬起眸子,嘴角卻還掛上了一抹笑容,又跟著抖了抖自己的胳膊,“幫幫我吧,沒有你,我真的是一點都不行了!”
剛才那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周圍都已經亂成一團,若不是他最後,奮力拚搏,恐怕現在就不隻是受傷這麼簡單。
薑皖回來,看到的已經是一具冰涼的屍體了!
薑皖深深的吸了口氣,清醒自己,及時的悔悟,跟著連忙替他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傷口。
看著那如同碗口大的一個傷疤,這該是有多疼啊!
“對不起,之前是我誤會你了,究竟是什麼人傷到你?”
薑皖蠕動著嘴唇,看著他的模樣,又忍不住多了一絲擔憂,陸之行武功高強,能夠輕易傷他的人恐怕並不是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