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薑皖卻無奈的聳了聳肩,突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你怎麼還特地換了身衣服呢?”
……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讓他實在是有些惶恐不安,“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做我換個衣服?我一直都穿的這件好吧!”
薑皖卻不由得冷笑一聲,“你們為了勤儉節約,一個人隻有兩套衣服,都是換洗著來穿,破了再領新的。你得知,方恒在衣服背後留下了東西,所以你換了身衣服打算掩人耳目,可是沒有想到這衣服是剛洗過有些潮濕,而且穿在身上滋味不好受吧?”
突如其來的一番推理,眾人都將目光鎖定在了劉憲身上。
包括掌門都忍不住多了幾次,劉憲在眾多弟子中還算得上是比較有天賦的,怎麼會做出如此糊塗的事?
“劉憲,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做的?”
劉憲隻覺得心中猛然一個咯噔,他想要否認,可是現在證據擺在眼前,他有否認的餘地嗎?
隨即,卻突然冷哼一聲,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方恒,“就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我就是看他不順眼很久了,所以想要殺他!”
……
這一個理由,真的是讓人無言以對,他們堂堂修仙門派,看人不爽就可以貿然下手,這誰能夠相信啊?
方恒自然也是不吃這荒唐的一套,忍不住多了幾分糾結和疑惑,“我自是對各位師兄弟
們問心無愧,不知你為何要如此待我?”
實際上,二人平日裡相處交流的方式,這不是說的,上是像兄弟那般友好,但也是各司其職,互不侵犯。
如今卻貿然對自己下了殺心,實在讓人匪夷所思。
劉憲雙手抱懷,自然是不可能輕易告知於他,隻能唾棄一句,“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彆在這裡廢話了!”
可能那最終的理由,是他最後的一點自尊吧。
不過薑皖這仔細斟酌一番,卻突然淺笑一聲,“是不是因為掌門之位?”
之前咱們說及傳位之人的時候,眾人似乎都不太樂意的樣子,看來都頗有不滿。
如今當天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讓人怎麼能夠不聯想到一塊呢?
隨著這番話一落下,劉憲心中隻覺得多幾分惶恐,緊要著牙關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因為薑婉說的的的確確就是事實,自己明明他也不比方恒差!
這突如其來戲劇性一幕,讓眾人卻不由得歎息一口氣。
尤其是掌門,“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這掌門之位隻有一個,他不可能滿足所有人的要求。
但是因為得不到就起了殺心,這樣的人就已經證明,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坐上那個位置。
方恒也跟著微微歎息,突然站出一步,雙手抱拳,“專門師兄他也是無心之過,隻不過被利益蒙蔽雙眼,還請您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隨著這番話一落下,掌門剛想要了點頭,劉憲卻多了幾分唾棄,“你算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我求情!當初我們也是費儘心力才拿下長生果,否則你早就死在那裡了。現在來裝什麼聖人?好功勞全讓你一個人給占了!”
實現著心中越想越不服氣,畢竟人人有份,如今讓他情何以堪。
就在這話音落下的時候,去看劉憲手中突然多了一把無形的匕首,直接唰的一下衝了出去,目標穩穩當當的對著方恒。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已經來不及阻止,一個個堅持屏住了呼吸。
方恒微微皺起眉頭,反過來一手接住那匕首,直接掉了個頭,狠狠的回懟了過去。
這劉憲冷不防之間,直接被匕首刺入胸膛,瞬間一命嗚呼。
如此出手又快又狠,反對的不讓人有半分餘地。
與其說是劉憲想要殺了方恒,不如說是在尋找一個自我了斷的機會!
看到這十分突然的一幕,路之行二人卻忍不住皺起眉頭,麵麵相覷,“什麼情況?”
薑皖小心的將耳朵貼在男人的身上,總感覺這情況似乎有哪裡不對勁,一時間又說不上來。
聞言,陸之行沒有多說些什麼,隻是簡單的衝她搖了搖頭。
兩個人並未將自己心中的懷疑說了出來,直到天亮的時候,二人也不打算在這個地方多做停留。
收拾了包袱之後,離開了清風派,繼續過著遊山玩水,逍遙自在的生活。
路上,薑皖這始終是百思不得其解,看著男人道,“夫君,為什麼我們不揭穿那個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