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間他留下的話,日後必成大患,憑什麼要讓他逍遙法外呢?
大人,夫人!薑皖想要說些什麼,卻一把被男人扯住了袖子,衝著她搖了搖頭。
女人知道他在想什麼,心中儘管不甘,可是現在也隻能將這口氣咽了下去,兩個人這一路離開。
回去之後,薑皖這叫一個悶悶不樂,你說說這究竟是個什麼情況?敢情我們這些日子睡不好,吃不好,就是在白忙活呢?
陸之行知道他嫉惡如仇的心態,可是事到如今誰都不願意管,他們作為外人,又哪裡來的資格呢?
等到又過一日之後,老夫人這一大早,給他們備了豐盛的早上,那叫一個感激。
真是多謝二位,替我那可憐的孫女找到了真凶,今日這就算是感謝你們的。
說著,這身子微微一側滿桌子的,豐富菜肴,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這知府家排場還挺大的。
然而,薑皖卻不由得微微皺眉,昨日明明還是一副無所謂有,無所謂無的態度,怎麼今日都要感謝他們了?
三個人入座到座位上,這老夫人倒是十分的客氣,你們找到了殺人凶手,就相當於是我李家的恩人,今日這飯菜,你們儘管吃。
老夫人說著自顧自的開始吃起來,那動作優雅,說好的是感謝,不過卻又讓人隱隱的高興不起來。
薑皖看著麵前這些美味佳肴,就扒著老夫人一個不高興,表裡不一,給他們下了一道毒。
不過,陸之行倒是10分配合的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吃著,那算得上是融洽貫通。
隨著時間點點過去,老夫人都未曾多說些什麼,就是吃著自己的飯,也未曾把他們當做客人來對待。
這種壓抑的吃飯氣氛,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一頓飯吃完之後,總算是能夠安靜一陣子,兩個人隨意的閒逛,也不與老夫人多做交流。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清爽的朗朗讀書聲,卻映入二人的耳朵。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這不就是一首赤裸裸的情詩嘛,讓人湊近一看,沒想到居然是個小書童!
薑皖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看著這小書童,一副正兒八經的帶著書童的衣服,生的倒是挺圓潤的。
就是這麼正經的念著情詩,實在是與他的年齡有些格格不入。
隨即,這才又沒忍住,跟著上前走了兩步,有輕輕的問道:這位小朋友,你怎麼還念起情詩了?小小年紀就有相思之人了嗎?
聞言,那書童看了他一眼又跟著搖了搖頭,這才如實回答,這是我家小姐和公子寫的詩,我覺得十分好聽,所以就拿下來念了,朗朗上口。
的確是朗朗上口,而且後來還會成為千古絕句,不得不承認,這小朋友還是挺有欣賞能力的嘛!
不過仔細一想,薑皖卻忍不住微微皺起眉頭,這個陳耀珩天天流連於花柳場所,不學無術,怎麼可能寫的出這種情勢呢?
瞧瞧他平日裡的那副德性,就知道這家夥應當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麼有水平的詩,要是這家夥寫的話,薑皖恨不得當場就把這首詩給毀了!
隨即,這才微微勾起唇角,又試探性的問道:小朋友,這和你家小姐對詩的人,是不是姓陳?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舒彤卻皺起了眉頭,又連忙跟著搖頭晃腦,那可不得胡說,這是我家小姐和劉元公子寫的,劉公子可是科考狀元,其他人又怎麼能夠與她比擬呢?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倒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了,不是說好的陳耀恒,這裡小姐喜歡的是陳耀珩嗎?怎麼又變成了科考狀元?
這一切的一切實在讓人匪夷所思,糾結片刻,兩個人麵麵相覷,打發了小朋友之後。
這才跟著又去外麵溜一圈,既然是科考狀元,必然是榮譽滿滿,應當是會有很多人認識的吧?
果不其然,這仔細一打聽才知道那劉元早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被活活的打死的!
我可跟你們說,雖然說這劉元是偷竊被打死的,不過劉元雖然長得醜了點,但是為人憨厚老實,是絕對做不出這件事的。聽說是因為撞見了那個陳家公子,想要強迫李小姐,所以才被人按了偷竊的罪名,實際上就是殺人滅口,維護名聲啊!
這老百姓提起劉源,那叫一個又是歎息,又是憤恨,畢竟這麼有才華的人,僅因為相貌醜陋,就被人各種不待見。
關鍵是,聽說這劉公子和李小姐還有一段傳奇佳話呢。
這李家也是知府人家,所謂攀龍附鳳,他們倒是用不著,就是這臉麵就是門麵,劉元那可算是被嫌棄了個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