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番話語落下之後,眾人都不由得膛目結舌,目光微微的轉向了大當家的。
大當家也不由得蹙起眉頭,多了幾分不悅之色,這才有冷冷的掃了一眼薑皖,夫人,人家可是赤羽派的三長老,這番話可亂說不得!
同樣是帶著些許的不信任,薑皖卻微微聳了聳肩膀,可是我親眼所見,當時他的徒弟都在,那些東西應當都是在後山的柴房吧?我就看到那麼多人抬著箱子往山下走,也會撐住一個明白,隻是看到了三長老在那裡徘徊!
薑皖言語之中倒是頗為自信,可是大當家卻忍不住蹙起眉頭,心裡不由得泛起了一陣嘀咕。
糾結了好半天之後,這才又深深吸了口氣,以一副極不情願的態度點了點頭,既然你這樣說的話,為了不冤枉好人,你可敢與我去找他對峙?
聞言,薑皖毫不畏懼的點了點頭,果真隨著大當家一路去找了翁汾。
這家夥儼然還喝得正高興,不知道有個屎盆子,此刻已經扣到了自己的頭上。
哎喲,這不是大當家的嗎,這是什麼事情?又把你惹得這麼不高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多難看呀,過來正好喝兩杯!
這翁汾顯然有些喝多了,拿著一個酒壺搖搖晃晃的就走到了大當家的身邊,直接勾住對方的脖子,那叫一個兄弟感情好的模樣!
薑皖默默的跟隨在大家身後,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大當家抖了抖身旁的醉鬼,這才用低沉的聲音問道:我後山那些財寶,是不是被你給偷走了?
突如其來的一番話,直接讓三長老渾身一僵,不由皺起眉頭,一隻手指分不著東南西北,胡亂瞎指著。
又多為調侃,你這說的什麼話,你的財寶在後山,我怎麼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可是人家都已經親眼看見了,你和自己的弟子把我的財寶運走,還私自分發給那些百姓,你有問過我的意見嗎!
大當家突然猛然抓住他的衣領麵色劇烈,畢竟這個山莊之內除了三長老帶了這麼多自己人來。
也沒有誰能夠將這麼多財寶,在一夜之間運輸的一乾二淨,驚是連一粒金子都未曾給他留下!
一想到這裡大當家胸口不斷的高昂起伏,那叫一個氣不打一出來,三長老卻聽得不樂意了。
猛然一個甩袖,多幾分不快,胡說八道什麼,誰稀罕你那點破錢才,你可彆忘了我對你有救命之恩,哪個家夥在這嚼舌根子?
聽聞此言,薑皖瞬間就被拿出來當做證人,夫人都已經親眼看到,你有什麼話好說?也彆跟我提那些舊恩情,這麼多年你拿我多少錢?早還清了!
這兩年來,赤羽派和山莊一直保持著利益往來。
這門派表麵一副正義凜然的作風,私下那獅子大張口,可一點都不含糊!
薑皖看他們說不過就翻舊賬,到時多有幾分孩子般的風範。
這才又跟著,連忙在火苗上添了一把,三長老,您就承認吧,當夜我可是看得清
楚!
你!你們這一個二個,明擺著就是故意誣陷!
三長老怒指他們,雖說不知具體發生何事,不過平白無故誣陷他偷人錢財,他是這麼下作的人嗎?
薑皖雙手抱懷,此刻依舊保持著一副清高的姿態,這才又衝著她身後的秋菁挑了挑眉。
秋菁今見眼色行事,連忙上前一步,怯懦的說道:實不相瞞,昨日師傅喝醉了,的確去了後山那邊,還叫上了一群弟子……
本就已經讓大當家動搖的話語,此刻清弟子都承認了,這話簡直是沒法過去了!
大當家這胸口跌宕起伏,隨時都有一種被過去的衝動,怒指著三長老,既然是你無情在先休怪我,無義在後咱們走著瞧!
這錢財都已經散出去了,現在和他們算賬也沒什麼意義。
說著,便帶著薑皖一行人直接離開,不與他多費口舌。
等到所有人都散去之後,三長老突然目光一凝,直接轉向了身後的秋菁,你個賤女人,就知道胡說八道,看我不弄死你!
隻說著,口中突然如同王八念經一樣,開始不斷的蠕動著。
秋菁隻覺得胸口一疼,下意識的捂住胸口,臉色難以言說的難堪。
沒錯,三長老為了防止究竟壞事,所以在她的體內下了毒蟲,如今便是懲罰了。
而另一邊,大當家這一路走去,心中始終有些意難平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