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經過一番了解才知道,原來這許仙身世也可憐。
當初大當家偷走的,便是之前送給她的那個葫蘆,在被發現的時候禍及家人。
夫妻雙雙被廢除武功,卻由於許仙的娘親未曾能經受得起那種痛苦,死於當場。
薑皖忍不住歎息了一口氣,輕輕地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又柔聲說道:年紀輕輕,真是苦了你了。
聞言,許仙連忙搖頭,我隻是不想,讓爹爹再走上同樣錯誤的道路,我希望你們能讓他收手!
她知道這樣下去執迷不悟,隻會死路一條,這小姑娘倒是看的豁然開朗是個明眼人。
隻是可惜她那個爹,被利益蒙蔽了雙眼,還不如一個姑娘看的透徹。
隨即,薑皖無奈的點了點頭,你就放心吧,你爹爹做了這麼多壞事,總是會有人去懲罰他的。
聽聞此言,許仙心中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機會,隻是蠕動著嘴唇,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才又跟著承諾,隻要你們願意讓爹爹回頭是岸,到時候事成,我會再給你們一件法寶!
這番話從小姑娘嘴裡說出來,那倒是讓人有些不可思議,薑皖若有所思的仔細打量她一番。
從表麵上看,這也不過是個十多歲的小姑娘,也看不出個什麼特彆之處,不過如此大的口氣,如此堅定的態度,卻讓人不容小覷。
薑皖未曾揭開麵說,隻是點了點頭,緊跟著兩個人便分開,一路回到了房間。
薑皖還是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這才又拍了拍陸之行的肩膀,你覺得那個許仙可有什麼特彆之處?
左思右想,一個小姑娘讓爹爹回頭是岸,這倒是無可厚非的事情,不過她哪裡來這麼多法寶?
正在專心查看山莊部署圖的陸之行,聽到想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卻忍不住皺起眉稍多了幾分小小的糾結。
又跟著淺笑一聲,能有什麼特彆之處,不就是個小姑娘嘛?
隨著他這毫無防備的話語落下之後,薑皖著才沒忍住,將自己的猜測都告訴了他。
屋子裡瞬間陷入一陣沉寂,陸之行但是止不住來了幾分興趣,歪著腦袋問道:你說那刻有梵文的葫蘆,居然是她教給你的?
一個小姑娘,光是看那塊絹帛上的心法,就知道這葫蘆裡麵的東西必然是不同凡響,。
她不過一個姑娘家,哪裡來的這麼好的東西,實在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小做糾結片刻,陸之行這才又跟著輕輕拍了拍女人的肩膀,這件事情先不要打草驚蛇,等到有機會,我去試探她一下。
又過了一日,陸之行雙手負背,自顧自邁著修長的腿,任意行走在整個山莊之內,暢通無阻。
自從之前的事情之後,他們儼然已經成了這山莊裡麵的一份子,哪怕未曾坐實這盜賊的名分。
就在這悠然自得的時候,卻看遠遠的,許仙此刻正漫無目的的遊走於其間。
陸之行唇角微微一勾,毫不猶豫的朝著她那邊的方向走去。
隨即,這腳突然就往她的腳上一畔,許仙微微一愣,整個身子因為重力的緣故開始前仰後合,下意識的凝聚內力讓自己保持平衡的狀態,這才沒落得個摔倒的下場。
陸之行見他如此,卻忍不住皺起眉頭,心中開始泛起了一陣漣漪,看來這小姑娘,武學造詣頗為豐富,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明明隻是一個小姑娘而已,她這個功力,看出來必然是不淺。
雖說有了這一發現,陸之行卻未明著說,而是伸出一隻手來,連忙抱拳道:真是不好意思,讓小姐受驚了,你沒事吧?
聞言,許仙搖了搖頭,似乎並未察覺到對方心中所想,這才跟著淺笑一聲,好在我反應快,沒什麼事情,讓你擔心了。
這話過後,陸之行一路回到房間,可是緊鎖的眉頭,明顯是讓薑皖看出有事情。
隨即,放下手中那正在切換的茶壺,又跟著湊了上去,這是怎麼了?回來就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言語之中頗為擔憂,生怕是出了什麼彆的變故。
聞言,陸之行這才又深深的歎了口氣,將事情與她交待清楚,看來這個許仙並不簡單,雖然未曾與他交手,不過經過那麼一個試探,卻發現她內力渾厚,想來武功不淺,平日裡與她多加交涉,一定要小心才是!
誰能夠想到,表麵上天真無害的小姑娘,實際上武功卻如此高強。
這件事情落下之後,薑皖借著身份有意無意的打聽著關於許仙的事情。
讓她著實意外的是,這山莊裡麵的人一致都認同,許仙根本就不會武功,隻不過是個被捧在手心裡的小姐。
薑皖靜靜地倚靠在柱子旁,若有所思的捏著自己的一絲頭發,卷起來又放下去,看起來頗為煩擾。